这个世界的白光汹涌泛滥成河
盛夏来临的时候
无数的飞鸟在这海洋里自由的穿梭
天光亮亮
过去的雾霭明媚的散去逝死的容颜
归鸟的一声声悲鸣
斜斜的掠过蔚蓝的天际
内心的情感是焚烧一切的尘火
是冰冻一切的玄冰
是义无反顾的挡下风霜冰雪的勇敢
某个夜晚的背后
谁唱起悲伤的挽歌?
谁守着明明灭灭的烛火
我的往事
我的伤痕
都浸泡在这黑夜的烈酒里
灼灼光辉青碎灵魂
是这世界的尽头
亚特斯特众源——东之风侧:风神村
黑夜再漫长,也会有渗进光线的一刹那。
阳欢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窗外的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悄悄的爬上桌子上,在桌面上投下一盏茶杯的阴影。门外院子里的芳华树上的小鸟鸣叫打闹,在树枝上跳来跳去,树下生长的几株风铃草随着微风轻轻的摇晃,伴随着远处孩童玩耍的欢声笑语,应该是这村子里最安详的一幕。
阳欢从床上坐起来,伸出左手揉了揉眼睛,穿好衣服,走到院子里面看着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拿着扫把在慢慢的扫着厚厚的落叶。
“真是怪事。这四月正是草木发芽长枝的时候,怎么尽是枯黄的落叶呢?”满头花白头发的老妇人一边吃力的扫着地上的落叶,一边自言自语的咕哝着。
“娘,怎么了?”阳欢从屋子里一边走出来,一边系好衣服上的扣子。
“起来了?灶台旁边给你熬好了白粥,你要去喝一碗?“
”先不急,我倒不是很饿,您一大早在院子里咕哝着什么呢?是出什么大事了吗?“
老妇人艰难的走了几步,把手里的扫把放到院子一角,靠着墙放着:”大事倒是没有,就是今天一大早出现的怪事不少。”
“什么怪事?”
“今天村头的地上突然到处密密麻麻的开满了白色的花,还带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老妇人一脸惊奇的对阳欢描述着:“估计村头的花现在还有呢!”
“花?什么花?”阳欢一脸好奇。
“就是一种白色的六瓣花,看起来雪白雪白的,几乎透明,金黄色的花蕊散发着一种奇特的莫名香味。”
“我去看看。”阳欢跑到村头,村头的芳华树下,密密麻麻的长满了雪白透明的六瓣花,花瓣呈水滴形状,金黄色的花蕊像是一条条沾了血迹的蠕虫一般,随风摆动,顺着花茎不断的滴落下一些红色的不明液体,显得苍白又荒凉。阳欢正看的出神,心里想着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花,忽然从头顶传来一阵凄怆的箫声,悠扬又渗人,听的人身上直起鸡皮疙瘩,仿佛是末日的通碟。
阳欢抬头一看,高高大大的芳华树枝上坐着一个青黑色长衫,背靠树干,闭着眼睛,手持黑箫的人。
“怎么又是你!你来这有什么目的!”阳欢的脸上立马变得严肃,内心却是激动不安。
树上的人轻轻的笑了笑,拿着黑箫从树上轻轻一跃,衣衫飘摇,一尘不惊的落到地上,他伸出手掸去衣服上的落叶,语气悠闲的说着话:“上次在叹息海没能杀了你,我回去以后上傅不高兴了,所以今日,我便来照拂照拂你。看看你错过的好不好!”他拿着黑箫一边轻轻的敲着手心,一边慢慢的踱着步。
“这些日子,我过的好不好,想必你的心里最为清楚,上次你把我伤的那么重!荒夜,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总是要来纠缠我!”阳欢的语气无奈又悲愤,他只想在这风神村过着平凡又简单的生活,无关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