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笑了一声:“你知道的啊,当日在叹息海面,我还没用出三成神术,我还真不清楚他的神祈之力那么弱,早知道,我就给他个痛快了。”荒夜阴阳怪气的声音犹如一把尖刀,戏谑的话语在黑夜里柔软媚骨又让人感到绝望冰冷。
“荒夜,我不想与你动手,而且你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不过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后再来找他的麻烦,我会让你知道我当初受过的痛苦折磨,而且我也不知道你会怎么死。”
“你是不想还是不敢?”荒夜伸出手,一尘不染的掸去肩膀上的落叶,斜了一眼面前这个人。
斗篷里的人轻蔑的哼了一声:“如果我感应没错的话,你座位赴尘的徒弟,你们的的天秉应该都是相同无异的,都是无限神祈,你的天秉虽然可以为你源源不断的提供无限神祈之力,但是,你的缺陷就在这,双方对战,你每次的攻击之前,都要利用那不到一秒的短暂时间清空自己体内的神祈之源,从而来承受无限神祈,这短暂的一刹那,除了四国的上傅,几乎没有人能识破,我说的,对吗?”
荒夜的嘴唇极其细微的颤抖了一下,对方的话音停止的瞬间,荒夜手里的树叶也掉到了地上,他脑子里迅速的考虑思量接下来该怎么回答,即能掩饰此时的心虚,又能试探对方此时下一句打算说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自作聪明的人一般都活不长吗?”
“比如你吗?”斗篷里的人沙哑着嗓子,清冷的笑了一声,“我本来不想与你动手,不过我倒忽然来了兴趣了,此时此刻我还真想验证一下我的感应有没有出错,来吧,让我见识见识无限神祇的威力。”斗篷里的人说完话,他手臂上的白色纹路开始细致的流动着神祈之力,像是河流,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
“你这手臂上的东西倒引起了我的……”荒夜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从百步之外射来一支冰锥,荒夜迅速的将头转向一边,冰锥“唰”的一声插进荒夜身后的望归树干上,冒着森森的白色寒气。
荒夜回过头来,伸出手蹭了蹭自己的鼻翼,接而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手背上那些诡异流动神祇之力的银色纹路,脸上的表情倒是没有任何的异常,他尽量把声音放的平缓:“你是南之寒渊的人?!”
“年轻人好奇心不要太盛。否则容易害死你。”
斗篷里的人伸出布满白色纹路的左手,空气便凝聚成无形的风刃,眨眼间朝着荒夜席卷而去。
荒夜迅速的伸出双手,在面前唤出一面镶满银色纹路,布满雷电的十字银色盾牌,风刃每次的攻击,盾牌就闪光一次。然而盾牌的每一次的闪光就变得坚韧万分。
斗篷里的人收起手:“看来,这上古着,一边用手指着脚下。
“可以,你坐吧。”阳欢的脸上渐渐恢复了正常的血色。他转身从桌子上端起一杯冒着热气的雪茶,一步一步走过来,递给这位眉清目秀的姑娘。
“这是什么茶啊,味道真的不错呢。”
阳欢眼神不移的看着她:“这是我家独有的雪茶,是茶师用神术从寒渊的十日冻雪里提炼出来的。”
“你住在这?”姑娘环顾着四周,轻描淡写的说着:“很安静啊。”
“还好。一个人住习惯了。像这种深山里的小屋,虽说是荒凉,没有多少人来这里,不过倒也是闲的。”一边说着话,阳欢一边从里屋拿出一件雪白的柔软棉襟,:“你先把你的头发擦干吧,别着凉了。”
“谢谢。”姑娘伸手接过棉襟,仔细的擦拭着青黑如丝的长发。几滴雨水划过她白皙不染一尘的脸庞,流到下巴,宛如一幅画。
阳欢看的入了神,一直保持着递给她棉襟的姿势。
“看什么呀?”姑娘甜甜的问着,温暖的嗓音像是无尽寒冬里的一缕阳光,浸泡着阳欢柔软的内心。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