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华结实的身体,“哇,贺年华你这身体真是赏心悦目……啊......”
话未说完,就轻呼一声。
一块湿淋淋的澡帕塌在他的脸上。
“别恼羞成怒啊。”孙川泽把澡帕从脸上拿下来,倒也不恼。
只是见贺年华已经穿上了衣服,一脸意犹未尽。
贺年华把挂在屏风上换下来的衣服,一一收拾起来。
突然他皱了眉,把那些衣服重新翻来覆去的抖落了一遍。
“怎么?丢什么东西了?”孙川泽看他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走上前询问。
贺年华停下动作,蹙眉微微一思索,转身向门外走去:“我出去找东西。”
“我也去。”孙川泽追出门,已经看不到了贺年华的身影。
贺年华沿着下午走过的路,最后再次到了月亮湖边的那个酒馆。
酒馆还有不少的客人。
酒馆老板娘正坐在先才凤舞坐过的那张桌子那,和一个背对着门口的姑娘说话。
贺年华已经看见了那个姑娘的脚边,躺着一个核桃大小,挂着青色穗子镂空的玉玲珑。
正是他丢失的东西。他顿时面上一松,便超那桌走过去
“阿江,没事,不要灰心。去年、今年没人取你的花枝,说不准明年就有人取走了啊。”老板娘看着桌子上孤零零的紫藤花枝,“再不行,就找个汉人去嫁了吧。喏,我是知道你喜欢军营里那个肖将军的。”
“哈依娜大嫂,没人会拿走我的花的。”叫做阿江的姑娘语喊沮丧,“肖大哥,虽然我爱慕与他,可他又怎么会娶我。”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随你阿爹在我们白城生活了这么多年,早已经是我们水族女人的个性了。”哈依娜不赞同道:“我们喜欢一个人,就要先表达出来,至于成不成,那是要自己再去争的。”
“还有,你今晚是不是最希望肖将军来拿走你的花枝?”
“嗯。”阿江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碗,才点点头。
“这.......”哈依娜正欲再说话,见贺年华来了,站起身绽开笑容道:“哟,这位客官,怎么又折回来了?”
“我丢了东西,回来找的。”贺年华指了指阿江的脚边。
“哦,能找到就好。”哈依娜道,“就是我们拾到,也会保管着。客人回头来找,保准物归原主。”
贺年华淡笑,不置可否。
“哈依娜,来一下。”有客人喊道。
“哎,这就来。”哈依娜答应着,又附身对还在喝酒的阿江道:“别光顾着喝酒,把这菜也多吃点。回头醉了,难受。”
“您忙去吧。”阿江把凳子移了移,给哈依娜挥挥手。
哈依娜对贺年华笑笑,招呼客人去了。
贺年华附身去捡玉玲珑,却见玲珑挂穗又被阿江坐着的凳子腿压住了。
“姑娘,麻烦你把凳子移一下,我丢的东西被压住了。”贺年华站在阿江的背后道。
阿江闻言连忙起身,低头一看,果真自己坐着的凳子压着人家的东西。
她蹲下身,拾起来用手指弹了弹穗子上沾着的草木渣子,才转身递给贺年华,“给你。实在不好意思,我刚才没看见,应该没有压坏。”
“无碍。”贺年华从阿江摊开的手掌中,捏起玉玲珑。
阿江收回手,又转身坐下,继续喝酒。
站在她身后的贺年华,眼里却满是震惊。刚刚她在这位姑娘的手心里看见了什么?
月牙形状的伤疤!
他深深的呼吸了一下。
看着窗外,圆圆的月亮挂在天空。耳畔是酒馆里热闹的喝酒划拳声,还有哈依娜老板娘爽快的调笑声。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