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们要共同进步喽……”我说。
“可以这么说,呵呵……来,坐,请坐——”伍德指指旁边的座位。
我坐下,伍德递过一支烟,自己也点着一支,吸了两口,接着举起酒杯:“老弟,来,喝杯酒,暖暖身子,驱驱寒气……”
我举起酒杯,伍德干了,我也干了。
放下酒杯,我对伍德说:“伍老板怎么突然有兴致约我吃饭了?”
“多日不见,甚为想念!”伍德说。
“哦,难得难得……”我说。
“老弟难道就不想我吗?”伍德说。
“想啊,想死你了!”我说。
“那就是了,看来我今晚请你吃饭是请对了,一解我们彼此的想念之情!”伍德笑起来。
我也笑起来:“最近你挺忙吧?”
“是的,挺忙啊,快到年底了,除了业务忙,还有很多客户和朋友要去走访拜访!”伍德说:“最近这些日子一直在外面跑呢……”
“嗯……伍老板是做大生意的人,客户朋友多啊,业务也多。”我说。
“不敢当,我这个只是个人的小生意,和老弟你做的公家的活,那是没法比的!”伍德说。
我笑着一指伍德:“看,你说这话分明又是在装逼。”
伍德呵呵笑起来,说:“老弟讲话总是这么幽默,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
我说:“你今晚约我吃饭,恐怕不仅仅是为了一解想念之苦吧?”
伍德说:“为什么不能是呢?我对老弟可是十分关心的,几天见不到,就挂念地很……”
我说:“你的挂念我很理解,我同样对你也很牵挂很关心!”
伍德沉吟了一下,接着又举起杯子:“老弟,再喝一杯!”
我们又干了一杯酒。
然后,伍德慢慢吸了两口烟,说:“最近星海的天气似乎不大好啊……”
“是的,经常下雪,天还老阴着。”我说。
“好像前些日子下了一场大暴雪……”伍德说。
“不错,是的!”我说。
“好像前些日子阿顺的父亲身体有些不适住院了,是不是?”伍德又说。
“是——”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听雷书记说的,听说他还带着市公安局的班子成员亲自去医院探视老爷子了……我是事后才知道的,不然,我怎么着也要去医院看看老爷子……”伍德说:“老爷子现在恐怕已经出院了吧?”
“是的,出院了,身体恢复了!”我说。
“那就好,那我就安心放心了……哎,阿顺不在老爷子老太太跟前,我实在该多尽些关心照顾的义务的,但我做的不够好啊……”伍德说。
“你有这个心就可以了。”我说。
“老爷子住院,阿顺没有回来探视吗?”伍德说。
我说:“你是在问我吗?”
“你说呢?”伍德看着我。
“我说你是在问你自己。”我冷笑一声。
伍德的目光有些发阴,接着笑了下:“我想,阿顺一定会回来的,一定的,是吧?”
我说:“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的……他回来没回来,你当然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也知道。”
“这话是怎么说呢?”伍德说。
“你说怎么说呢??”我说:“既然你记得最近的那场暴风雪,那么,暴风雪那晚医院周围的路口突然被武警特警设了几道堵截卡,医院周围密布武警特警,你也一定会知道的吧?”
“哦……这个我倒是听说过,不过,我似乎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伍德说。
“似乎不知道……哈哈……”我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