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了一大堆给小伙伴们吃,吃完了就在楸窝里咋咋呼呼,当起了解放军,打起了仗。二流子阿方会木工,挑了张床进来,在阿件的小泥屋里安装好了,然后把阿件的旧红棉单车推走了,等价交换。
70了,阿件还活力四射,除了干农活,他还跑到馁姑笃去扛松木,跑到谷坑里去打野猪。谷坑里有户人家,又喜得贵子,阿件跑去连喝了几大泥瓮米酒,一点事儿都没有,还是生龙活虎的。话说这家人也真够狼的,若干年前,第一胎是千金,将之淹死在自家池塘里,漂浮了好几天,太阳又烈,晒得像猪尿泡似地发胀,妯娌们都看不过去了,叫那女人赶快掩埋了自己骨肉,后来良心发现,连生两胎女娃,都存活了下来,最近几年时间,一溜生下3个儿子,大吉利是!这家人平时很恶毒,黄澄澄的枇杷结了果,惹得娃儿们流口水,他们在树上挂满了农药瓶子,吓得妹头都不敢去偷了,至于么?就那几颗果子!
没农活干了,阿件跑到海南的一个红砖厂干了大半年,妹头她爹在海南,妈早就死了很多年了。阿件回来的时候,带了大包小包的礼品,送给村人,整个人的精神面貌也不一样了,就是个城里人的作态。很快,妹头爹带着后娘也回来了,说是要带妹头走。后娘不知是哪里人,总之是貌若天仙,穿着比基尼,跟我们乡下娃在水圳里嬉水,胸前的两个坚挺,让挑着尿桶的农人们眼睛都突了出来。听说妹头要走,我们都很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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