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时候?”我立刻将她放下,她的脸色红通通的样子,肯定很在意被我这样抱着,虽然眼前的形势有些怪异,但是这时我心里竟然涌起一种美妙的感觉,难到对于一个色狼而言,色狼追求的就是这种感觉吗?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王艇长难以接受我所说出的话,忍不住主动对庞小萌问道。其它的士兵毕竟都是年轻人,对于眼前的变化,眼神中莫不充满了期待,也许长久生活在一成不变的环境中,士兵们难得遇见这样的变化,虽然危险,却也同时充满了刺激与新奇。
庞小萌以乞求的目光看着我,我知道她这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我冷静问道:“牌子上面有没有说怎么开启这道大门?”我企图以冷静平稳的语气安抚她不安的情绪。
庞小萌摇摇头,说道:“警告牌上面的字句我都读过了,没有。上面写着不让别人开启这个门,我们贸然硬闯,要是闯祸了,该怎么办?我可不想一直被留在这里,再说,如果这里真的是二七四年九月一日以后的话,即使我们打开这道门,也不见得可以回去。”说完她沮丧的抱着头,然后将自己的头发揉得零乱。
我反驳道:“我想我们只有进去才会有出路,外面是奇怪的海洋,是知道的,我们刚刚从那里过来。至于这里嘛,不会是想在这里待上一辈子吧?所以我们必须进去,而且上面不是说了嘛?无意之中如果到达此地,就返回中央的传送站,我们不进去,又怎么可以到达中央的传送站?”
接着我随手拉着她抱着头的手说道:“放心好了,我们既然来到这里,说不定还可以做个未来的人,没有什么不好的啊!既来之,则安之,人生如浮萍,漂到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是我们的家了。”
王艇长一听,十分着急,对着我说道:“那怎么行,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他们不能没有我啊!”没想到平时不苟言笑的艇长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们都是一愣,然后就轰然大笑,王艇长这才发觉自己刚刚的情绪有点过头了,因此羞红了脸,不知道往哪里躲才好。
庞小萌也破涕为笑,接着我迎着阳光,朝所有人说道:“我已经决定进去,如果你们谁还有异议,现在就提出来,我们再做商量,当然,现在我不敢保证进去里面之后还会遇到什么情况,我只希望各位别后悔现在所做的决定。”
过了几分钟时间的寂静,终究没有人再说什么,我满意的看着大家,对庞小萌说道:“那我们现在就试着找出这道门的开启方法吧!”
虽然不知道结果如何,所有人还是依据警告牌上面所提到的开门方法,在这里开始细心的寻找。然而,经过我们地毯式的搜索,竟然没有发现任何像是钥匙孔或是门把手的地方,难到这道大门不需要这些就能打开吗?我沮丧的想着。
我气急败坏的从背上的“乾坤袋”中拿出了裂天刀,奋力朝着墙上的大门砍了一刀,只见刀身立即深深的陷入门内,我费力的拔了出来,没有过多久的时间,门上刚刚留下的刀痕也与墙壁一样,自行愈合。
自潜水艇出事以来,我积累已久的郁闷无处发泄,现在又见这道门竟然在我砍完之后、毫发无伤,因此郁闷的情绪瞬间bào发,我立刻发疯似的一阵猛砍,刀痕虽然恢复得快,但是我挥刀的速度也不慢,一段时间之后,我渐渐在门上留下许多刀口。
就在我的力量慢慢消耗之际,虽然所出的刀速没有多大变化,但是我感觉眼前的门对我疯狂的举动露出一丝丝的恐惧,每当我举起刀,接着刀落向这道门的时候,这种感觉更为强烈,我感觉这道门似乎发出了哀求的讯息,或是另一种出于伤痛的哭诉。
“我这是怎么了?”我心里不禁对于自己刚刚发疯似的举止与异想天开的臆测行径,感到怪异。动物会对自己的天敌产生恐惧心理,而此时我的正前方仅是一道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