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也不会这样轻易的就闯了进来。
“我肯定不会丢下你一个,我是那种人吗?如果你要是认为我是那种人的话,那你是看错我了!”不等他有什么回答,我一闪身扶起他背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面,对着几十号对手大声说道:“有种的就来吧,看看咱们谁的刀更快一些!”
说完我大步朝他们走去,俗话说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我这个时候浑身散发出来一股死亡的气息,手里又提着血淋淋的“裂天刀”,确实将他们都给镇住了,我借着这股力量,运用“莽原真气”直逼刀尖,狠命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进攻了过去。
他们之中也有几个不怕死的亡命之徒,提着砍刀就向我砍了过来,我拿刀隔挡,然后简单而又快速的挥刀斩向他的脖子,利刃划过了他的咽喉,一股热气腾腾的鲜血从他哪被割开的咽喉喷发出来,飞扬起了一个看似美丽的血花儿。
我不是嗜杀之人,见到这种场面还是觉得有些于心不忍,他之死也不相信自己的咽喉已经被割断了,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可是我这个时候即使想退却也无法改变,他们已经被飞溅的鲜血所鼓动,人类在某些时候就会bào发出野兽般的神情,也许人类本来就不是善良之辈。有几个双目赤红,不管倒在地上的那一个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了,就直接继续向我砍了过来,就像陷入了疯狂一样。
我暗想不妙,可是在这个时候我也是毫无办法,只能挥刀抵挡,又一个被我砍倒了,可是在他死去的那一瞬间却也将我的手臂划伤,幸好“莽原真气”此时贯穿全身,才没有被伤到筋骨,可是也是鲜血直流。这样的场面也极大的刺激了我的神经,大喝一声,挥舞起来的“破天刀”带起了一股风声,连续斩杀了两个陷入疯狂的家伙,其它的人毕竟还是怕死的居多,见我勇猛无比,也有些退却之意,我也不敢进逼他们,将刀舞的呼呼作响,冲出了重重包围,终于到了大街上面。
这个地方本来也是比较的偏僻,所以路上没有多少行人,我收起了被血染红了的“裂天刀”一路狂奔,终于在街道的尽头遇见一辆出租车,拦下以后就告诉一脸错愕的司机去华文雪哪里。因为我们两个都已经身上有血,也不敢去医院看了,否则会引来警察的注意,只能先到他妹妹哪里去看看。正好她也是医生,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这个时候如何是好。
赶到了华文雪的诊所的时候华文雄已经陷入了昏迷,我抱着他冲进了华文雪的诊所,她正在给一个人看病,一见到我和华文雄的样子,脸色立刻吓的刹那间变的苍白。我看清她的表情了以后,突然感觉自己不该来到这里找她,我忘记了医生是一般不会给自己亲人看病的,就是因为他们如果知道病床上的是自己的至亲,情绪受到不必要的影响,反而无法正常完成手术。可是看看我怀中的华文雄,如果这个时候再去其它的医院,我怕时间已经来不及。想到此处,我一咬牙就将他放在了手术台上,首先应该是止血拖的时间越久对他的生命就会越不利。
撕开了他身上多余的衣服,我对还在发呆的华文雪大喊一声:“快去拿东西过来,消dú、止血。还有包扎的东西。”她这个时候才从刚才的惊讶当中清醒过来,眼睛里面哗哗的落下了眼泪。不过她还是明白这个时候不是哭就能够解决的了,所以抹了一把眼泪就匆匆拿来了我要使用的东西。
生命在这个时候显得特别的脆弱。我使用消dú棉球将他的伤口处多余的血渍都擦干净,看见伤口处还在不停的往外流血,然后使用华文雪拿来的止血钳将他伤口处的血管部分小心的夹住,这才止住了他身体的血液继续往外流。
这些医学的知识还是我在学校无聊之极的时候看过的东西,没有想到在这种场合竟然能够排上用处,也幸好当时什么乱七八糟的书都翻翻,不然现在即使手忙脚乱也不一定能够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