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妈妈就要死了……”
凌儿和慕佳人从小一起长大,慕佳人以前就是大家的小太阳,她天不怕地不怕,敢爱敢恨,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她何曾见过慕佳人这个样子,拼命的捶打胸口,可想而知,她的心有多痛,可是却一滴眼泪都没有。
凌儿伸手去拦她,“佳人,你别这样,你不是还有我们吗?你需要多少钱?我们帮你去凑!”
“一千万。”
“一千万?”凌儿有些震惊,“怎么会这么多?阿姨生的是什么病?”
“急性心脏病,妈妈的心脏已经不能用了,要尽快做手术,可是医生说,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适合的心脏源。”
慕佳人的语气很平淡,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一样,凌儿看得心里一抽一抽的痛,可是一千万对他们来说可是笔不小的数目,凑个一两百万倒是可以。
“佳人,司空瑾真的不肯帮你吗?我不信他们司空家掏不出这笔钱,他这分明是过河拆桥!”
凌儿正义愤填膺的时候,忽然一个胖得浑身流油的煤老板走了过来,色眯眯地朝慕佳人伸出肥厚的咸猪爪,“小姐,我刚才听说你需要一千万?”
慕佳人抬起平静无波的眸子看向煤老板,“是的。”
“这样吧,如果小姐愿意陪在下跳一支舞,这一千万,在下可以考虑考虑帮你凑齐,怎么样?”
“真的吗?你没骗我?”慕佳人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站在一旁的凌儿狠狠瞪了煤老板一眼,“滚开!也不看看你长什么德性!我们佳人怎么可能跟你跳舞!”
煤老板令人作呕的脸上露出一抹狡诈的笑容,盯着慕佳人意味深长道,“小姐,你不想救你母亲了?”
“好,我跳。”
“佳人!”
“凌儿,谢谢你,我知道你们都担心我,可这件事你们帮不了我。”慕佳人白皙的手递到了煤老板肥厚的手掌中。
忽然,她又回过头来,冲凌儿一笑,苍白中依稀可见往日的甜美,多么惹人心疼,“而且卖身救母,并不可耻,对不对?”
凌儿瞪大了眸子,眼睁睁看着慕佳人被煤老板带走了。
一瞬间心头火起,司空瑾那个混蛋呢?
她开始四处寻找司空瑾,却发现刚才还在舞池中央的司空瑾早就不知所踪。
……
热,浑身燥热。
慕佳人觉得脑袋有点晕,刚才煤老板把她带进了一个私人vip套间,放了音乐,然后又递了杯酒给她,说是要她压压惊,说是怕她紧张。
她浑浑噩噩地就喝了,可是现在,她察觉到不对劲了,酒里一定掺了点别的东西。
她觉得胸闷,有点喘不过气来,不行,房间太闷了,她要出去!
贴着冰凉的墙壁,往门口挪动,经过浴室的时候,能听见里面哗哗的水声,煤老板正兴致不错的哼着歌。
她拧开门把,一下子栽出了房间外,原以为会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身体却在与地面平行的时刻,忽然静止。
一股淡淡的龙涎香钻进鼻腔里,她吃力地睁开水光泠泠的眸子,满脸都是情潮涌动的绯红,眼前人影晃动,慕佳人只能看见那人狭长如黑玉般的眸正慵懒地打量着她。
忽然一股力将她整个人往上一提,前胸一下子撞上了一快硬邦邦冷冰冰的东西,一把动听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小白兔,咱们又见面了。”
小白兔?
会所里居然养兔子吗?
慕佳人晕晕乎乎地想,身体热得已经没办法思考了。
不过贴着她的这个东西冰冰的,好凉爽,她忍不住就像个八爪鱼一样,抱着他,胸前滚烫的肌肤紧贴着那冰块舒服地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