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仕祺暗想,今天真是活见鬼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他怕瞎子真撞死在自家门前闹出人命,只好与瞎子去见官。
吴仕祺虽然久居曲城,但与人打进县衙打官司,这还是头一遭。
到了县衙门口,向衙役说明了情况,衙役带着二人进了衙门。
刚进门,便看到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人正往门外走。
衙役见了此人赶忙侧身哈腰道:“陈主薄,您这是要出去?”
那中年人微微点头,顺口问道:“这两人是怎么回事?”
衙役赶忙道:“这两人因为算命之事,发生的纠纷,非要见县令大人!”
“这点小事还需要麻烦县令?带他们去县丞衙,让县丞大人去处理便是了!”
说罢,那人便出了门。
衙役只好带着二人去了县丞衙。
县丞的衙署位于大堂的北面,是一个独立的院落,院落里有一个县丞办公的厅堂。
由于县丞是县令的辅官,所以县丞衙又叫二衙。
县丞名叫程清泉,是土生土长的曲城人。
程清泉年轻的时候就在县衙里当差,二十几年了,从衙役一直干到了县丞,算县衙中资格最老的人了。
程清泉听吴仕祺与瞎子二人说完了前因后果,大概猜出了其中的原委,正要为二人下断词,却忽地转变了心思。
他清咳了一声道:“此事过于繁杂,还是让县令大人来断此案!”
听程清泉发话了,衙役无奈,只好再带着二人去了县衙大堂。
曲城县令名叫郑牧野,听衙役说了情况,二话没说便升堂审案了。
瞎子是原告,郑牧野就让他先陈词。
瞎子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说吴仕祺专程派人请他算命,他依请来到吴仕祺家,吴仕祺亲口报上生辰八字,他给吴仕祺算过命后,身家巨富的吴仕祺竟是个吝啬鬼,想赖他的算命钱,骂他信口雌黄算命不准,把他摔倒在地打得鼻青脸肿,这是以富欺贫为富不仁,求县太爷秉公断案为穷苦人申冤!
听瞎子如此瞎说,吴仕祺差点儿气炸了肺,吵吵嚷嚷跟他争执。
郑牧野皱了皱眉头,惊堂木一拍:“县衙大堂之上如此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吴仕祺这才反应过来,赶忙向郑牧野告罪。
郑牧野向吴仕祺问道:“你是否给他报过你的生辰八字?”
“报过!”
郑牧野又问道:“瞎子是否给你算了命?”
“算了!”
郑牧野一拍惊堂木道:“瞎子算的准不准暂且不说,人家既然是给你算命了,你就不应该仗势欺人赖人钱呀!”
吴仕祺一听脸都绿了,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但他怎么解释,郑牧野就是不听,坚持让他赔给瞎子十两纹银。
谁知瞎子听了却不服,他摇头晃脑道:“大人,吴员外身为本县富户,应当知书明理,要以德待人做好楷模表率,才不辱其身份。可这吴员外贪鄙吝啬,赖人算命钱,还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下殴打身体残疾之人,实是有辱斯文有违风范有失风度!请大老爷严惩吴员外,判他入狱监禁!”
教化百姓是县令的主要职责之一,瞎子的一番话说的郑牧野不住点头称是。
吴仕祺怄了一肚冤枉气,见县官听信瞎子之言,本不想把事情闹大,打算赔点钱了事。
哪知,瞎子不知跟他有什么冤仇,非要把他打入大牢才善罢甘休。他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大喊冤枉,心想就算豁出性命也要把官司打到底。
吴仕祺提出一个强有力的质疑,冲着瞎子问道:“你说我派人去请你来算命,那么你告诉我,我派的是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