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钰裳道:“我现在是孀居之人,怎么能再改嫁呢!”
江临鹤道:“裳妹,原来你为的是这个吗?当年我们倾心相爱,但是只因为我早已成婚,才把爱深藏在心底,但是现如今,玉雪的妈妈已然去世,云清也已不在了,我们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生活在一起了,裳妹,你说,不是吗?”
唐钰裳道:“可是这必定为礼法所不容!”
江临鹤道:“只要我们倾心相爱,还管那什么劳什子的礼法!像卓文君与司马相如私奔,卓文君也是孀fù,可是后世有的只是赞美!”
唐钰裳道:“可是现在同汉唐之时不同了,自从南宋以来,礼教森严,到我大明尤其严重,再说人言可畏!”
江临鹤道:“我不管什么狗屁礼法,我心中只有你!”
唐钰裳道:“你可以不管,可是玉雪呢,她也能容得下我吗?”
江临鹤听了,不由得哈哈大笑,道:“裳妹,你多虑了,我来这里,还是玉雪叫我来的呢!这孩子可真是一个好孩子,她对我说只要我们倾心相爱,那就应该不惧怕世俗礼法,勇敢的去爱!”
“真的吗?”唐钰裳听了这话,简直不敢相信,不由得问道:“玉雪真的这样说的吗?我没有听错吗?”
江临鹤的手臂加重了力量,道:“不,裳妹,你没有听错,你真的没有听错!玉雪就是这样说得,正是她鼓励我来这里的!”
唐钰裳的心里百感jiāo集,又不由得伏在江临鹤的臂弯里哭了起来,这眼泪却是兴奋的泪!江临鹤不由自主的给她擦拭泪水。闻着唐钰裳身上淡淡的清香,不由得心神俱醉!接着,将嘴唇压上了她的红唇!
唐钰裳被动的接受着,但是她心中的yīn影却未消除,因为那时礼法森严,人们大多没有越过雷池的勇气,唐钰裳虽是江湖女儿,虽是说江玉雪也支持爹爹同她相爱,但毕竟这多年所接受的封建思想的lún理道德教育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化解的,他的嘴唇吻上来之后,虽然她觉得心潮激dàng,但是潜意识中的一种力量却不知不觉的来抵制这诱惑!
于是她开始奋力挣脱,声冷如冰地道:“临鹤!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不要再这样,我自己已经有了打算,今生今世我不在嫁人,此身将以青灯古佛长伴……”
江临鹤打断她道:“好,裳妹,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绝情,全不顾我对你的一片真情!”
唐钰裳泪流满面,硬起心肠道:“临鹤,我们只见不可以的,你好自珍重吧!”说着,便转身往里屋迅疾跑去!
江临鹤岂能由她躲避自己!蓦然间,身形如鹰隼冲天,如魅影一闪,陡然间已然抄住了唐钰裳的臂膀,将她紧紧压在胸口。
两人的心脏都在砰砰急跳!
唐钰裳再也按捺不住,倏地如魔火中烧,用手撑住江临鹤的颈项,狂喊道:“临鹤临鹤!我该怎么好!我该怎么办……”
江临鹤心头一阵狂跳,猛地用嘴唇压住对方的红唇,将唐钰裳狂喊的话声逼了回去!
吻!长吻!酣畅淋漓的长吻!如痴如醉的长吻!
自两人相识以来,一直都是谨守礼法,甚至联手都没有牵过,而今相拥相吻,是那么的心潮激dàng!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一阵阵温润的感觉……。
这情景,这感觉,其实唐钰裳是乐意的。在意乱情迷中,这个谨守礼法的小女人已然顾不得那么多了!
只听“嘶”的一声袄襟儿裂开了。
只听“啪”的一声罗带儿裂开了。
又只听“噗”的一声罗裙儿滑到了脚边。
江临鹤的手,就象一个喜欢游山玩水的雅客。行遍了峰恋起伏盆地!探尽了沟壑纵横的幽径!唐钰裳面红耳赤,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