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停止杀人,大清便坐得稳天下。否则,区区几个清人,算得什么?”说着,四位fù人弹身而起,一晃身便已出去数里外,把哈尔泰和营中清兵,看得惊恐万分,再也不敢乱杀一个蜀人。
再说,那位中年儒士与三位fù人,数日后便也来到京城中。当晚戍时,大学士范文程正在家中与家人闲卿,这时,听说门外有人求见,他便要家人,请来人进屋相见。
待家人将来人引进屋中时,范文程一看,来者却是一位中年儒士和三位美艳的fù人。
范文程见来人,自己并不曾相识,不由奇怪,正要发问,突然,他觉得自己周身如陷入紧箍之中,不能动弹,心下大惊,正在惊慌时。那位中年儒士已沉声道:“范大人不要害怕,老夫不想杀你,只要你为老夫做一件事!”
“老夫?先生年岁能有多少?”范文程见来人看似,也就四十余岁,比自己还年轻许多,却自称老夫,不由疑道。
“老夫生于大明太祖时期,年岁已数百,故自称老夫!”那中年儒士微笑,说道。
只此一句,把范文程吓得再不敢出声了。半响,他才又道:“不知前辈,要学生做为你老,做件什么事?”
“老夫想见一下摄政王爷,请你引见。”中年儒士肃容道。
“这……”范文程一听,不敢出声。
“范大学士可是怕老夫,不利于摄政王爷?”中年儒士说着,便松了罡气,又道:“清兵在川中蜀地,烂杀无辜,老夫不忍蜀中生灵,如此涂炭。想请摄政王爷下旨,制止清兵如此枉为。”
“何时去见?”范文程见此,不由奇怪问道。
“就现在!”中年儒士道。
范文程一想,此人所言看似不假,无奈只得命家人准备下大轿,与那位中年儒士和三位fù人一道,进宫去见摄政王多尔滚。
多尔滚此时正在坤宁宫中,与顺治的母亲皇太后在一起叙话,听说大学士范文程前来求见,便传旨,让太监要他进来。
范文程走进坤宁宫中,皇太后和多尔滚见范文程的身后,还跟着一男三女四人,不由诧异。多尔滚正要相问,范文程已拱手,恭声道:“禀皇太后、摄政王爷,这位乃前朝之高人,有要事求见王爷。微臣特地将他引来,请王爷赐见。”
多尔滚闻言,不由大怒,正要喝令宫中卫士,将几人哄走,不想突然全身一紧,竟张着口,不能出声了。
皇太后见此也正要出声大喊,突然,一位fù人也上前一步,皇太后也是浑身一紧,再不能说话。
“请前辈不要动怒,有话好好说!万不可伤害到太后和王爷。”范文程一见,赶紧对中年儒士拱手,求道。
这时,中年儒士看了皇太后一眼,又对多尔滚沉声,说道:“老夫不想杀人,请太后和王爷勿虑。”
中年儒士说了此话,多尔滚才能动口了。接着,中年儒士又道:“老夫等人,本已多年不问世间俗事。只是现今清兵在四川杀戮太过,蜀人已为之几乎死尽。老夫等人,不忍蜀人如此下场,故而再临京城,想请皇太后和摄政王爷下令,停止对蜀人的如此屠杀。”
“阁下高龄多少,如何妄称老夫?”摄政王多尔滚也奇道。
“老夫和三位内人,均生于大明太祖时期,便只得妄称老夫了。”中年儒士淡然道。
“阁下诳语,这世上还有能活数百岁之人?”多尔滚摇头,不信说道。
“是尔等浅见,世人寿数活过数百年,当不为奇。只是世人均为功、名、利、禄所累,终日俗事缠身,疾病自然枉生,误了修行返本,再又劳心劳体,故而活不足百岁,便已衰老。”中年儒士微笑道。
中年儒士说出的这话,多尔滚自然不会相信。但是他见其人,并未出手,便将自己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