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好似看不出紫娟,拍出了什么力道。
却觉四下只空气一紧,但见那位老年僧人,突然老脸一红,口中“哇”一声,吐了一口鲜血,脚下一连退出三丈,接着一下子坐倒在地,人顿时昏迷了过去。
这下,铁瓦寺的那些僧人们,脸色急变,再无一丝自大的神情。玄玉庵的尼姑们,却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几个年轻的小尼姑,竟轻声笑了起来。
“怎么,大师还要再比吗?”紫娟这时看着天宁方丈,故意问道。
天宁方丈走过去,府身看了昏倒在地的那位老年僧人一下,他再转过身来,口中无语,右手将禅杖一拧,对着紫娟猛地一杖,捣出。
紫娟一见,口中娇声道:“大师,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吗!”说着,她倏地将身一旋,轻松让过天宁方丈捣来的一杖。
天宁方丈见自己一杖击空,便将禅杖一转,再次对紫娟当头击下。却见紫娟再一旋身,人转至天宁方丈右侧,左手向对方的禅杖,凌空一拍一按。就见天宁方丈的禅杖,一弹而起。这时紫娟的右手同时递出,在天宁方丈的左肩上,轻轻一按,她人再借一按之力,一个倒身退回,来到谢成英和雅仙身前。
但见天宁方丈经受紫娟一掌,左肩往下一沉,手中禅杖便掉在了地上,他人也站不住,一下摔倒,口中随之,也吐出一口鲜血。
这时,两位老年僧人一齐飞身近前,将天宁方丈扶了起来,却见天宁方丈的左肩骨,已成粉碎,虽不会伤及xìng命,却再无复原的可能了。
“怎么,还要不要再比?”雅仙这时冷着脸问道。
铁瓦寺的僧众,见寺中几人出去,不过数招,便被对方伤得甚重,此时再无人敢出来动手,只得楞在当场,不敢出声了。
天宁方丈在两位老年僧人的掺扶下,颤微微地看着谢成英三人,面色恐惧道:“本寺认输!今日权且罢手。老衲想请教施主几位,竟是何人?会有如此武功?”
“怎么,大师还想着,要找人报仇?”紫娟讥笑道。
天宁方丈好似被紫娟说中了心事,嘴唇一动,却没回答。
谢成英看着天宁方丈,知他并不死心,便肃声道:“告诉大师也无妨,在下几人,乃玄空大师的在世弟子,这玄玉庵也是我等的师门。”
谢成英此言一出,不只铁瓦寺众僧、金阁寺志原大师他们震惊,就是玄玉庵的尼姑们也惊骇非常。
这时,平莲师太看着紫娟和雅仙两人,正想问什么,见两女微笑着点头,便只得停口不问了。
一旁的志原大师,这时走上前,问道:“少侠言说,自己为玄空大师弟子,可有凭据?贫僧等可从未听说,玄空大师有在世传人。”
“那是大师孤陋寡闻!玄空大师留下的武功秘籍,已为在下所得,在下便是他老人家的弟子。”谢成英严肃道。
“这……”志原大师默然道。
这时铁瓦寺众僧,扶着天宁方丈想要离开。谢成英突然沉声,又道:“且慢!在下尚有话说!”
铁瓦寺众僧一听,只得停步,谢成英看着他们,肃声道:“玄玉庵立此已有百年,全靠四下近邻,相扶帮助,才得传此今日,在下这里多谢了!”说着,他拱手一礼,接着又道:“在下行道江湖,从不轻易伤人。可贵寺僧众,竟如此对付玄玉庵,这些丝毫不会武功之人,如此之为,于天理难容,故而出手稍重,以示惩诫。”
说着,他又走前几步,看着天宁方丈,厉声道:“在下今日,有言在先,从即日起,谁若再到玄玉庵生事,为在下知晓,便如此树!”言毕,他左手并指成掌,凌空轻轻一挥,随着他一挥手之下,突然众人身后,二十丈外一株尺粗的大树,竟哗啦一声大响,那大树从腰中断开,倾倒了下来。这令在场所有的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