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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些人的口气,倒是为那些尼姑们,有些报不平的。
这时,谢成英对紫娟点了一下头,紫娟便起身轻步,走到刚才说话的那桌客人近前,她娇靥一笑,和颜问道:“请问几位前辈,这玄玉庵究竟出了何事,会闹得如此之凶?”
“这位大姐怕是外地人吧!不然怎会连此事,也不知道?”灰衣老者这时喝了一口酒,看了紫娟一眼,问道。
“前辈说得一点不错,我们刚从外地来此,专程上五台山来拜佛的。”紫娟故作焦急地说道。
一旁的儒服中年人,这时打量了一下紫娟,见她不像谎言。便chā言说道:“这位小妹,你们来得真不是时候,这五台山上,已闹了快半个月了,天天如此,更不要说再上去,烧香拜佛了。”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紫娟好奇道。
“这位大姐有所不知,咱们这五台山上,寺庙、庵堂不少,各家都有出处。一共分为三支,一支以金阁寺为首,一支以镇海寺为首,一支以铁瓦寺为首,他们占了几乎整个五台山。”这时灰衣老者看了一下周围,便对紫娟轻声,细言说道:“可这玄玉庵却谁家也不是,孤庵一个。建在南台锦绣峰坡上,山水相依,风光奇美。所以这玄玉庵,一向香火甚好,平日里来此庵中,烧香拜佛的人,总是络绎不绝的。”
灰衣老者先请紫娟在一旁空位坐下,又接着说道:“不想半月前,铁瓦寺的和尚们却说玄玉庵,挡住了铁瓦寺的风水,影响到他们寺中的香火,要玄玉庵的尼姑们立即般走。并说这块庵地,原就是他们的地方,也要玄玉庵必须还给他们。”
“这位大姐你说,这玄玉庵会同意吗?玄玉庵建在此处,据说已有百年了。”儒服中年人这时一旁chā言道:“听说,百年前有位叫玄空大师的高僧,有位至亲,也出了家,叫玄玉师太,这玄玉师太看上了此处风景秀丽,便在此地建了这庵堂,庵堂还是那位玄空大师,亲自为其主持开光的。可是,这铁瓦寺的主持,现在竟说那地方是他们的,你说可笑不?”
“真是胡说!”灰衣老者轻声道:“这玄玉庵的尼姑们,当然不干了,她们的主持师太平莲师太,亲自与铁瓦寺的方丈理论,可人家就是咬定了这事,强行要她们般走。不然就派人到要庵中来闹事。”
“可已有人伤亡?”紫娟听此,微蹙秀眉问道。
“听说还没有!这还得感谢金阁寺的主持方丈志原大师。据说志原大师曾亲自为两方协调,但铁瓦寺的和尚,就是不同意。现在虽没有真正动武,可铁瓦寺的和尚们,天天到人家庵堂外闹事,把那些尼姑们逼得,个个都快要疯掉了。”灰衣老者摇头再道。
“这玄玉庵的尼姑们,难道不会武功?”紫娟诧异问道。
“就是不会!那些尼姑们,人人虽生得如大姐一般娇艳,就是没有一个会武功的。”一位中年汉子,看着紫娟笑着,说道。
“为什么呢?”这时,雅仙也走过来,在一旁出言问道。
“这个就不知道了!”中年汉子又看了刚走拢的雅仙一眼,摇头道。
“难道官府,也不管管此事?”紫娟又问道。
“官府又怎能管得到,这些世外人之事!”儒服中年人答道。
“那当地的武林人士,难道也不愿出头,为她们说话?”雅仙一旁,也诧异问道。
“不是不愿,而是没人有能力管得了此事。这铁瓦寺源于西藏黄教的一支,主持方丈的武功很高,那些和尚们,也是个个武功了得,谁敢出头去管此闲事啊?”灰衣老者摇头说道。
听几人说完事情的经过,紫娟和雅仙两人道谢后,便回到桌上,对谢成英细说了一下。谢成英微皱一下浓眉,想了一下,沉声道:“既与玄空大师有些渊源,饭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