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丹、蓉蓉三女听了,一齐点头称是。
这时,谢成英便在一旁坐下,陪着娘和贺夫人、九嶷夫人三人,一边品茶,聊着闲话,一边看着绿丹三女和三个儿女,在花园中玩耍,如此时日,真是此乐融融啊!
到了下午酉时,在外面忙着的侍女莲儿,这时高兴地跑了进来,她一边笑,一边走到谢成英面前,故作神秘道:“禀公子,三位少夫人回来了。”
谢成英和绿丹三女闻言,一齐转身向花园门口看去,见回来的正是一走半月,远去安徽天柱,亲临祭奠玄空师叔的紫娟、秋菊和贺书苑三女。
紫娟、秋菊和贺书苑三女,一见天香夫人、贺夫人和九嶷师叔都在,便立即走进亭中,给三位老人问好请安。
天香夫人三人,赶紧让她们三女在亭中坐下歇息,又简单问了一下,她们此去天柱山的情况。三位夫人对三女终于回来,显得很高兴。贺夫人看着三女,一脸风尘的样子,便对莲儿侍女,道:“快去准备下温水,让三位少夫人洗一洗,再通知厨房,准备晚饭,好为三位少夫人,洗尘。”
莲儿高兴应声是,赶紧一溜烟似的跑了出去。
晚饭后,司马潇潇、绿丹、殷艳艳、紫娟、秋菊、蓉蓉、贺书苑、龙茵八女,一起来到谢成英的书房中,这时,紫娟三女才对谢成英和绿丹她们细说起了,此次前去天柱山祭奠玄空师叔的经过,以及在沿途中,所遇见的一些江湖中的事。
说完经过,紫娟接着道:“这一路上甚是平静,倒是我们下了天柱山后,便遇上了那些盗走泰山的镇山之宝八尊鎏金天神像的人。我们姐妹本待不想管,可是却暗中,发现此事的主谋,竟是倭人所为。所以,我们商议,此事还不能不管。这些倭人的武功,还真是很高,我们中原那么多官府中人和数十位黑道的高手,竟难以胜过他们。”
“这些倭人也太胆大了,竟敢当着官府人之面,也要强行硬抢。”贺书苑接口说道。
这时,秋菊也笑道:“我们出手赶走了倭人,拦下神像,那位泰山派的,叫什么玉成道长的人,还很感谢我们的,便把他随身带着的一幅天神画像,送给了我们姐妹。”说着,她走到书桌前,拿起放在桌上的一卷画,在谢成英面前轻展开来。绿丹几女,这时也赶紧走拢,围着观看。
谢成英扫眼一看,见画上的八位天神,笔墨细腻,眉目传神之态。再细看之下,那八位天神竟如活人一般,栩栩如生,那姿态有如天神亲临。于是,他不由心中一惊,赶紧问道:“菊姊,那位道长送画时,可有还什么言语?”
“这倒没有。”秋菊摇头道。
“对啊,那位道长见菊姊姊,顺口说了一句,可惜不能一睹其他几位天神的尊容,便急忙取出此画,送给了我们。”贺书苑也笑着道。
这时,紫娟见谢成英非常认真地,在看着那幅画,怕打扰了他,便轻声对绿丹说道:“丹姊,此次我们还听说了一件怪事。这半年来,江湖中传说,有人拿着一位年轻书生的画像,在四处寻找。好像那一位倭人姑娘,也是在找人。对了,那位倭人姑娘的画像,我们还看过,竟有几分像成弟弟的样子……”
紫娟的话还未说完,娟绿丹一听,赶紧对紫娟道:“娟妹,这究竟是为何?快详细说来听听。”
八女这时,都被紫娟说出的这话所吸引,为不影响谢成英看画,便一齐将紫娟和秋菊、贺书苑拉到一旁,轻声细说起来。
紫娟将所知的情况,大致一说。司马潇潇便和绿丹两人对视一眼,她奇怪道:“一位年轻公子,一位倭人姑娘,若果真如此,难不成他们认识成弟弟?”
“对了,听人议论说,那位倭人姑娘四处宣扬,说那年轻书生是她的恩人,几年前曾有恩于她。”贺书苑补充说道。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