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的老头,有两位年纪已近七旬。
司马堡主身旁,正坐着一位身体胖乎乎的,一身官服,脸色十分白净,年纪已有六十多岁的人,此人yīn沉着脸,似乎正和司马堡主在寒喧着。
“刘师兄,如此尊贵之躯,远道而来,不知,有何重要之事,还请不吝赐教!”司马堡主故意拱手问。
“哈、哈、哈,司马老弟,我们师兄弟怕有几十年未见了吧,为兄甚是想念,几日前听他们说,你在武昌受了伤,为兄那是十分担忧啊!所以今日特地赶来看望师弟。”被称为刘师兄的那人,正是当今朝庭的那位刘公公,只听他以一种很尖的声音,回答道。
“是啊,师弟我真要拜谢刘师兄的下属,手下留情,没要了我这条老命!”司马堡主不冷不热说道。
“误会、误会,为兄已严厉惩罚了董护法。”刘公公满脸堆笑道:“往日我们兄弟在昆仑学艺,师弟虽说是俗家弟子,为兄可是对师弟倍加关心吧,可以说我们兄弟俩的感情,那是所有师兄弟中最好的。自昆仑一别,三十年已过,不想师弟你已创下了如此基业。令为兄十分敬佩!”
“那里,那里,让师兄见笑了,比起刘师兄来,师弟我是差得太远,听说刘师兄已于下十年前入了宫,现今成了朝庭的大红人。”司马堡主道。
“不瞒师弟说,为兄今日正是为此事而来。”刘公公看了司马堡主一眼,说道:“为兄自入宫中,为当今皇上所倚重,可为兄见这天下武林如此纷乱,江湖中长期不得太平,终日打打杀杀的。所以为维护武林安危着想,也为皇上的江山社稷亲眼想,为兄这才创下这天龙门,可为兄能力实在有限,多么希望师弟能出手,相助为兄一臂之力。”
司马堡主一听,用手一指天龙门的来人,客气笑道:“感谢刘师兄能如此而已看得起,师弟我不胜荣幸之至。只是师兄还需要他人相助吗?这,我却不能相信,单说师兄这些手下,那个不是冠绝武林的顶尖高手,师弟我在他们手上绝难走过十个回合。只是师弟我觉得……”说着,司马堡主一顿,又接着道:“刘师兄一心要一统天下武林,是不是有点太过痴心妄想了?!”
“痴心妄想?”刘公公一听,脸上顿时有点挂不住了。
“师弟我这些年在江湖中闯dàng,深知天下武林,能人异士众多。师兄请想想,莫说天下武林众多的门派,就单说少林、武当、峨眉这些名门正派,难道师兄也能以武功将他们征服?”司马堡主不管刘公公的脸色,尽管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少林、武当算什么?不妨告诉师弟,为兄经过十年准备,到今日才发动,原打算在近三年内,完成一统天下武林之大业。”刘公公有点得意扬扬地说道。
“刘师兄难道不知天外有天,山外有山的道理!不说少林、武当的武功如何?三年前江湖中就出现了一位姓谢的少侠,其武功以师弟我看,这天下就没几人能胜得过他。”司马堡主又道。
“江湖之言,多是谣传,这位谢少侠的武功如何?为兄虽不知,但这几年江湖中有谁听到过此人的一丝风声马迹,有谁见过此人的一招一式。所以,师弟万不可轻信如此。”刘公公摇头道。
“哈、哈、哈,刘师兄以为这是谣传,三年前,师弟我可是在黄山亲眼见过谢少侠的。”司马堡主见刘公公如此,不禁有些好笑道。
“这么说,师弟是当真不愿相助师兄了?”刘公公脸一沉,问道。
“不只是不愿,师弟我还反对师兄这一统江湖的野心!也请师兄以天下苍生为念,以师门清誉为重,不要在江湖中留下骂名,使师门蒙羞才好。更劝师兄不能以一已之私,做出有辱师门之事。”司马堡主有点侃侃而谈了。
“师门?老夫已脱离师门多年,师门与老夫何干?”刘公公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