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看了九嶷夫人一眼,不由黯然说:“成儿推脱不受,可是嫌苑儿,姿质浅薄,故不接受?”
谢成英闻此大惊,惶恐道:“小生只觉此物珍贵,应由贺家妹子继承,伯母为何如此一说?”
九嶷夫人一听,哈哈一笑,解释道:“成儿不知,你贺伯母是想借此,将苑儿的终生托付于你,这玄空宝图就是嫁妆!”说着,两眼含笑地望着谢成英。
神箫玉娃一听,高兴地叫道:“这太好了,我和苑妹妹终于可以不再分开了!”
谢成英听后,更是愁容立现,他沉吟半响,苦着脸不安地咕噜道:“伯母不知……,小生现在已经有……,九玄宫的师姊们……,还有司马姊姊……艳姊姊,我怎么能……。”
九嶷夫人一听,又哈哈笑道:“成儿不愿接受,莫非是怕委屈你苑妹妹?这你莫多心,你贺伯母知道,苑儿她们都是江湖儿女,自不会计较这些,只要你对她们姐妹不分彼此,她们定不会让你为难,至于,你九玄师叔我和你贺伯母定会亲自为你解释。”
谢成英微红了脸,仍是不敢点头,他不安地看了神箫玉娃一眼,见她正含笑看着自己,又点点头,是要他应承。于是红着脸,上前一拱手,诚恳地说:“小生但遵伯母之命,定不让伯母失望!”
“这才是好孩子!”贺夫人说着将藏图jiāo于谢成英收好,一件心事终于放了下来,她不由暗自在心里向丈夫祷告一番,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贺自强夫fù膝下无儿,仅有一女名书苑,现年十七岁,自幼随父母习武,五年前拜在天山派空玉师太门下学艺,此番听说其父被杀,必独自一人下山报仇。贺夫人担心苑儿势单力薄,江湖多险,又见谢成英人才俊秀,武功高强,心善纯和,更是天赐佳婿,自是不能放过。因此,在与九嶷夫人略作商议后,便作主将苑儿的终生订下,并将苑儿的情况向谢成英详说一番。
早饭后,九嶷夫人与贺夫人要商议些事,神箫玉娃见谢成英无事,便拉他到院后教自己轻功,两人来到后院,找了一块僻静地方,于是谢成英开始传授,他先要神箫玉娃在一块石上坐下,便拿出玉瓷瓶,在她口中滴入两滴玉石灵rǔ,再告诉她运用心法,将灵气纳入全身,又伸手抵住她的命门穴,助她行功。
神箫玉娃服下两滴玉石灵rǔ后,顿感的体内真气如江河奔流,她赶紧依谢成英之言,运用本门心法,将灵气纳入全身经络。不一会她的身体,便被一团白雾所包围,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之久,那团白雾才被全部吸进她的体内。
神箫玉娃收功站起身来,顿感全身轻松异常,谢成英要她施展轻功一试,她感觉自己身体轻如羽毛,一跃竟达十余丈高,她的芳心大为高兴,想到都是个郎所赐,对个郎真是爱煞啦!
然后,谢成英便开始授紫府秘诀中的紫玄步法,紫玄步法是何等繁复深奥,在谢成英的悉心传授指导下,神箫玉娃连连演练了好几遍,方才将步法勉强记熟,这时天色已过中午,她累得香汗淋漓,娇喘嘘嘘,满面通红。谢成英见状不禁怜惜地道:“姊姊,可先歇息一会,看你累成这个样儿了!”
神箫玉娃通红着脸,用绢巾搽了一下脸上的汗水,见个郎关心自己,感觉很甜,很受用,高兴地娇声说:“成弟弟,我还不累!”
“姊姊,我们先去见过师叔和伯母,午饭后,小生在继续教你其他的功夫。”谢成英眼盯着神箫玉娃说道。
神箫玉娃见个郎看着自己,不禁脸又一红,羞涩地一点头:“也好,我们就先去吃饭!”说着,走上前拉起谢成英的手,正想往回走去。
谢成英见神箫玉娃娇靥通红,全身溢着姑娘成熟的体香,心中不由一动,拉着神箫玉娃的手,轻轻一绕,便揽着了她的纤腰,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她,神箫玉娃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