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源,也无法让自己伸手触摸它。吃东西一点儿乐趣也没有,不过是解除了一部分伴随痛苦而来的饥饿。
过了一会儿我坐起来,将斗篷裹在身上思索自己知道了些什么。帝尊会一直让我遭受皮ròu之苦,直到我运用原智攻击好让他的侍卫们见证,或瓦解我的心防好让yù意侵入我的心中,并且驱使我招供。我纳闷哪一种方式会让他获胜,而我也不怀疑他将获胜,只因我唯有一死方可步出这牢笼。还是有选择的。我可以让他们在我运用原智或对yù意放弃心防前把我打死,或者服下我为瓦乐斯准备的dúyào,如此一来我必死无疑,加上我目前虚弱的状态,我可能会比为瓦乐斯计划的时间还早中dú,但会很痛苦,十分悲惨地痛苦。
第187节:我现在也失业了
一种痛苦似乎和另一种痛苦同样剧烈。我费劲地卷起右手沾满血迹的袖子,缝住暗袋的线轻轻一拉就会断,但干掉的血把开口粘起来了。我小心翼翼地拨开它,一定不能让里面的粉末洒出来,而且要等到他们给我更多的水之后才能服用,否则我只会因粉末的苦涩而作呕反胃。我持续拨着线,直到听见走廊传来声音。
他们这么快就回来找我似乎不太对劲。我聆听着,这不是帝尊,但无论是谁,一定和我脱离不了关系。这是很浓重的声音,一阵低沉颤抖的漫谈,守卫以不友善的语气简略响应。接着是另一个居中协调的声音,然后那低沉的说话声又开始了,而且愈来愈大声,语气中有明显的火yào味,突然间变成了吼叫。
“你死定了,斐兹!在水面上被吊死,然后你的尸体会被烧的一干二净!”
是博瑞屈的声音,怪异地混合愤怒、威胁和痛苦。
“把他赶出去。”一名守卫直截了当地大喊出来,她很显然是内陆人。
“我会的,我会的。”我认得那声音,是布雷德。“他只是喝太多了,如此而已。他一向都有这个问题,而牢里那小子有好几年都是他的马厩学徒。每个人都说他应该早就要知道那小子的状况,又说或许他根本就知道却不做任何处置。”
“是……的。”博瑞屈愤怒地表示赞同。“害我现在也失业了,小杂种!我再也不会有公鹿的绣饰了!唉呀,去埃尔的,这根本没什么大不了。马儿都不见了,都是我所训练过最该死的好马,却全给送到内陆去了,给一群傻子看管!狗不见了,老鹰也不见了!只剩下没用的动物和几头骡子,这里没有一匹马是我的!”他的声音愈来愈接近这里,语气充满狂怒。
我挣扎地爬到门边,抓住铁条往外看,却看不到守卫岗哨,只有他们在墙上的影子。博瑞屈的影子尝试从走廊移过来,守卫和布雷德则试着把他拉回去。
“等等,现在,等一等。”博瑞屈醉醺醺地抗议。“等等,看着,我只想跟他说话,如此而已。”一群人冲到走廊上,然后又停了下来。守卫站在博瑞屈和我的牢房门之间,布雷德则抓住博瑞屈的手臂,他身上仍有那场打斗留下来的伤疤,一只手臂也还吊着绷带,所以他不怎么能阻止博瑞屈。
“只是在帝尊处置他之前跟他说话,如此而已,就这样了。”博瑞屈的声音因酒醉而低沉且含糊不清。“别这样,只要一下子就好,这有什么关系吗?他现在就像死了一样。”他稍作暂停。“看着吧,这对你们来说是值得的,看着这里。”
守卫们面面相觑。
“嗯,布雷德,你身上有铜板吗?”博瑞屈伸手在口袋中摸索,然后不屑地把整个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握在手中,一堆铜板如下雨般穿过他的手指掉落下来。“这里,这里。”接着是一阵铜板跌落翻滚在石板信道上的声音,只见他展开双手摆出慷慨解囊的姿势。
“嘿,他不是这个意思。博瑞屈,你不能那样子贿赂守卫,否则连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