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他说道。“他现在陪着她。她在出门打水前让小女孩在门口玩,回来的时候孩子就不见了。”他看着我,我却无法注视他。“我们发现她在树林里喊着孩子的名字。我知道……”他忽然瞥了瞥医师。“谢谢你,甸恩。如果你帮斐兹骏骑上好yào,就可以离开了。”
“我还没仔细看……”
“他没事的。”博瑞屈拿着长长的绷带包扎我的胸膛,绕过另一只胳臂又缠了上来,想把脖子伤口上的敷yào固定住,但一点儿用处也没有,只因这咬伤刚好在肩膀顶端和脖子之间的jiāo会处,我只得转移注意力,看着医师在离开前恼火地望着博瑞屈,但博瑞屈根本没注意到。
惟真拉过来一张椅子面对我坐下。当我举起茶杯准备喝茶时,博瑞屈却从我手中拿走杯子。“等你说完话再喝吧!否则这里面的缬草镇静剂可会让你昏昏yù睡。”他拿着茶杯走了,我看到他在壁炉边倒掉半杯茶,然后加热水稀释,之后就把双手jiāo叉在胸前,靠在壁炉台边注视着我们。
我转移视线凝视惟真的双眼,等待他开口。
他叹了一口气。“我和你一起看见那孩子,也看到他们为了她互殴,但你后来就忽然不见了。我们失去联系,我费尽力气却还是找不到你,就知道你一定有麻烦了,所以尽快出发找你,但很抱歉我来晚了。”
我企盼自己能告诉惟真关于我的一切,但这恐怕太露骨了。就算我知道王子的秘密,也无权将它们泄露出来。我瞥见博瑞屈仔细端详墙壁,然后就慎重地对王子开口:“谢谢你,王子殿下,你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而且就算你早点来恐怕也太迟了,因为她几乎在我看到她的时候就断气了。”
惟真俯视他的双手。“我比你还清楚状况,而我关心的是你。”他抬头看我,试着露出笑容。“你打斗方式的最突出之处,就是你竟然能够撑的过这种暴烈的攻击方式。”
我用眼角瞥见了yù言又止的博瑞屈,不禁打着寒颤。他看到了被冶炼者的尸体和打斗的痕迹,也知道我并非单打独斗,但这件事可真会让这一天过得更糟糕。我感到内心忽然冻僵了,只因博瑞屈虽然现在不说,但私底下的质问更令人难以消受。
“斐兹骏骑?”惟真唤回我的注意力。
我开口了:“请你原谅我,王子殿下。”
他几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别再说'王子殿下'了。你大可放心,我不指望你如此称呼我,博瑞屈也是。他和我认识彼此够久了,而他也没有在这种时候称呼我哥哥'王子殿下',别忘了他是我哥哥的吾王子民。骏骑也曾借用他的力量,而且常用不怎么温和的方式。我确定博瑞屈看得出来我也对你这么做,更知道我今天和你一同骑马,至少走到了那座山丘。”
我看着缓缓点头的博瑞屈,彼此都不清楚他为何也在这里。
“我在你疯狂打斗的时候和你失去联系。如果我依照自己的意愿利用你,就不可能有这种情况发生。”惟真的手指轻敲大腿,仍在思索。“我看只有让你练习,才能让你学到这项本领。博瑞屈,骏骑曾经告诉我,你在危急时刻用斧头的功力可强过剑法。”博瑞屈露出了吃惊的神情。其实他根本没料到惟真会知道这档事,只得又缓缓地摇头。“他曾经为此嘲笑我,说斧头是打手的工具,根本算不上是绅士的武器。”
惟真露出一抹紧绷的微笑。“那么,这还挺符合斐兹的风格,就让你教教他吧!我不认为浩得教过他,虽然如果我要求的话她就会照办,但我宁愿让你来教,因为我希望斐兹练习在用斧头的时候仍和我保持连结。如果我们能结合这两种课程,或许就可以让他同时精通这两项本领。况且,如果是你教他的话,他就不会为了保守我在他心中的秘密而分心。你办得到吗?”博瑞屈无法完全掩饰脸上不悦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