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乖巧的跟叔叔伯伯们打了招呼,然后好奇的上前去看那个客人,没想到是在担架上,显得有些害怕,而仔细看过了之后,发现客人脸上的疤痕,吓得西西小脸一白,显然很害怕这扮相。
“他受了伤,现在是死是活还很难说呢。”老杨头叹了口气道。
西西放下捂着嘴巴的手,赶紧道:“那我要不要去叫司马先生过来,他会治伤呢。”
“好,你快去,我们先把人抬回家里。”
“好!”
半个时辰后,群岛唯一的镇子上,一栋普通的民宅里。
已经将那个年轻人放下的其余水手们,在老杨头的邀请下休息了一会儿,吃起了西西准备的饭菜,而相互攀谈的内容仍然还是那个年轻人,而此间对于年轻人的身份猜测也越发多起来。
这时候,西西带着一个中年人,以及中年人的一个学徒回来了。
老杨头急忙走上前,将情况说明。
那司徒先生也不多问,径直走到了房间之中,查看年轻人的情况。当拆开衣服,看到那满身的恐怖伤痕之后,不仅西西再次被吓的跑了出去,连行医多年的司徒先生,也不禁皱了皱眉。
“怎么样了司徒先生,这年轻人还有救吗?”老杨头和一众水手围在一起问道。
已经替年轻人把了脉的司徒先生,此时正翻看年轻人身上的伤痕,过了一会儿才惊奇道:“这年轻人命不是一般的硬,居然能够扛到现在,老夫我行医多年,这样人还真是头一次看到。”
“那是有救了?”
司徒先生站起身来,接过学徒递来的药匣打开,拿出纸笔开始写写画画:“能不死全靠这年轻人自己在撑着,但伤情实在是不好说,是不是会留下后遗症,就看接下来是否调养的好。”
老杨头松了口气,看了看躲在门帘背后怯怯往这边看的西西,转过头来对司徒先生道:“既然确定是死不了,那我就放心了,至于接下来的调养,先生只管说,我一定认认真真执行。”
司徒先生挥挥洒洒写下一张方子,交给老杨头,嘱咐道:“人虽然抱住了命,但难说不会残疾,这张方子里的药一半内服一半外敷,日夜交替进行,照料的好了兴许筋骨的伤势能好些。”
“是是是。”
过了一会儿,司徒先生离开了。同船的水手们,虽然随着商船靠岸,可以在铁群岛休息一晚,但毕竟不能再打扰了老杨头,所以吃完了饭之后没多久就接班离开,只剩下老杨头叔侄。
见老杨头已经为年轻人敷完了药,西西走了进来,坐在传遍打量着这个年轻人。
老杨头伸了个懒腰,有些疲惫的对西西说道:“这个人命大,那样的伤都没死,怪不容易的,三叔既然把人救了回来,就应该好好照料他,让不至于因为那些筋骨的伤势而落下残疾。”
西西乖巧的点了点头,道:“三叔放心好了,不方便的时候您来,方便的时候我来。当年我们也被人救过,这个大哥哥的伤看上去那么可怜,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让他早一些痊愈的。”
老杨头欣慰的点了点头,重新看向床上的年轻人,端详了好一会儿之后才道:“这个年轻人的样子跟我们有点不一样,兴许是其他地方的人也说不定,就是可惜现在还昏迷,不能说话。”
“司徒先生说他没死,现在只是有残疾的可能,为什么不醒过来呢?”西西也端起起来,只觉得这个大哥哥的样子有种让她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长相有点区别也是绝对不一样的人似得。
“估计是太虚弱了吧。”老杨头不懂医术,只能如此猜测:“外敷的药我已经上了,你一会儿去弄些米粥来喂他,昏迷也没关系,只要掰开他的嘴然后替喂进去,进了肚子里也就行了。”
“好。”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