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东西?”
张白骑却是一笑,说道:“手段说不上,但多少有点得来不光彩吧。说起这件事情,其实还是数月之前发生的呢。当时我在函谷关,有一天闲来无事,便去了新安城的酒肆。也就在那个酒肆里,我碰到了那个老道。那老道手持竹仗,鹤发童颜,倒是个得道高人。当时我在酒肆中正喝着酒呢,偏偏这老道突然跑来,疯癫疯癫的,往我那席案前一坐,便说要跟我比酒。”
“嘿,说起这事,现在想来还真是让人发笑。想来突然来了这么一个疯癫的道人,一上来就缠着别人比酒,说起来简直是不可思议啊。不过当时我一人饮酒闷得慌,便是一口答应了他。只他在比酒前又说光比酒还不行,输了那方还要拿出什么拿彩。当时我想比就比吧,我还用怕一个老道不成,也就一口应承了下来。”
米莱听来,眼睛一笑:“那后来呢,后来又是谁赢了?”
“姑娘,你看我这酒量能输吗?”
张白骑突然一声反问,没等米莱反应过来之前,又是一阵发笑,摇头道:“哎,说来,当日比酒可当真好险啊,我是差点就输给了那个老道。想来,输他一点彩头也是不打紧的,可我仔细一思量要是真输给了那老道,那我张白骑以后还哪里有面子再来新安这些酒肆里与他人吃酒?嘿嘿,当时我与那老道接连喝了两三坛子酒,我当时脑袋就已经有点晕眩之感了,而看对面老道居然仍是面不改色,这叫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我是拼死了喝呀。只是越喝到后来,也就越发不得劲了,知道再这么硬拼下去,只怕没有将老道斗下,自己就得先趴下了。没办法呀,当时我只能是一面喝酒,一面偷偷将这酒水趁老道不注意倒入了袖子里头的一只囊袋里头……”
米莱听到这里,一别嘴:“原来张头领是在耍诈呀!”
张白骑脸上一红,说道:“你这小姑娘,这可不能这么说啊,想来吃酒输了人家输的可是面子,更何况是一个半路的老道,将来传出去那本大头领该多没有面子啊?你难道非要我跟那老道往死里喝,喝死一两个你才甘心啊?更何况,我这么做那是随机应变,是机敏,懂吗,哪里又是什么耍诈了?”
米莱一吐舌头,哈哈一笑:“羞也不羞,敢情张头领你刚才说到赢了不光彩,原来张头领你是这样赢人家的呀。不过,老道输的那个彩头不会就是这块黄绢吧?”
张白骑嘿然一笑,甩手道:“你说呢,不是这个还是什么?尽给点没用的东西,也只能当……当……”张白骑说到这里,突然想到米莱还是一个小姑娘,跟她说什么‘春宫图’之类的实在不雅,咳咳两声,也就不说了。反正那图就在米莱手里,这些‘大人’的事情他懂她也懂,大家心知肚明就好,所以觉得没有必要挑明的好。
那米莱也根本没有顾及到这一层,只是听他说黄绢没用,便有点不忿了,眼睛一翻,赶紧说道:“张头领,你要我怎么说你好呢,想来那老道如此大方随手就丢给了你一套武功秘籍,你不领他情面也就罢了,如何还说这些?”
“武功秘籍?”
看到米莱那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张白骑倒是微微呆愣了片刻,转念一想,还是不明白:“什么武功秘籍?”
对于张白骑的这个疑惑的表情,她米莱是两眼一竖,说道:“还有什么‘武功秘籍’,你难道非要我说出来不成?想来你也是得图的人,也知道了那上面所写的十六字,这十六字分明说得清清楚楚了,你不会不明白吧?且其中有八字,说道‘阴阳合和,神功乃成’,你别告诉我你不理解这八字的含义。想来这分明是一套武学秘籍,难道你还要跟我装傻不成?”
“装傻?不不!”
张白骑看到米莱那副很是认真的表情,也很快是反应了过来,忍住没笑,问她:“可你为什么就这么断定这是一套武学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