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调查村里的怪病?”
今早,四人便再次来到老村长家中,向他提及了要调查病因的事情,希望村长能给点意见。
不过村长看着四个少年,心中犯了嘀咕,将信将疑的回道:“怎么查?”
哈桑摇了摇头,表示毫无头绪。
“村长,第一例病案发生的时候,村里有什么异样吗?”詹妮弗询问道。
老村长陷入回忆,说道:“大概是十六年?不太确定了,总之哈桑来的时候,应该是发生了首例怪病。”
“村医和番医都检查过病人的状况,一致认为只是普通的感冒,毕竟总是咳嗽,胸闷而已。”
“但奇怪的时候,首例病人的咳嗽持续了将近两年,最终逝世。”
“在这两年里,有越来越多的人得了这种病,但村医给出的诊断结果都只是普通感冒。”
听到这里,东方忽然想起原来世界有一年曾爆发过一种名为“非典”的流行性疾病。听老村长这么说,这病倒是与非典有几分相似,不过没有发烧的病状。
“又过了好几年,大家才意识到,这种病并非普通的感冒,而且在这些年中,村医也得这种怪病去世了。”
“凤头村一度陷入恐慌,村里的富人也都去附近的县城,甚至去过贝都,不是求医就是求救,但结果都不尽人意,甚至毫无头绪。因为这种病,城里的番医都认定是普通的感冒。”
“几年后,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这幅场景了。村里的人走的走,死的死,留下的都是想走不能走,又或者对这片土地有份执着的人。”
听完老村长的讲解,东方几个对村子的暴病史有了个大概了解,不过离正题还远了许多。
“您觉得,村里人之所以得病,最有可能是什么原因?”詹妮弗直切主题问道。
村长沉思了片刻,语气中带有几分确定,说道:“你们也知道,这里的植被颜色与外面的不同,所以,多半是因为食物。”
“可是哈桑就没事啊。”这个原因东方也思考过,还问过哈桑,所以反驳道。
“对啊,我和我母亲吃的一样的食物,为何她得了,而我却没有?”
“有两个原因,一是得病的大多是中年以上的人群,会得病的小孩子都是幼年期,应该和每个人的体质相关;二是你的食物和你母亲的并不相同。”
哈桑立刻说道:“不会啊,我和我母亲吃的都是白米饭。”
村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解释道:“虽然你们是做了白米饭,但你见你母亲吃过几次?”
听村长这么说,哈桑沉默了下来,回忆起每次吃饭的时候,都是母亲分好饭菜,然后自顾一个人坐在床边吃,但碗里究竟是什么,哈桑还真没见过,他以为母亲吃的和自己的食物是一样的,而且白米的分量,他是知道的,肯定是两人份。
“我母亲每次做饭的时候,都是做了两人份的。”
“另一份,在我这。”村长说完,叹了口气,“这事,你一直不知道,虽然我是村长,但我的孩子在41年前突然消失了,至今没有回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越发不灵活,所以你母亲就承担了照顾我的责任。”
“……”哈桑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我在想,我能活到现在,大概是因为一直吃你母亲做的饭的缘故。村子越来越穷,能吃的东西,除了甘枝已经没有其它的了。”
“那些暗红色的甘枝,显然有问题,可是,明知道可能存在问题,村里的人还是得吃,不然就只能饿死。”村长说着闭上了眼睛。
“你母亲会得病,应该与我有莫大的关系,本来我已经决定放弃这把老骨头了。是你母亲说村里不能没有村长,而留在村子的人,大多都不具备村长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