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空了,只留下几个证件。
死者叫葛善生,男xìng,53岁,汉族,家庭地址在广东省深圳市罗湖区。
警察洪跃宗皱着眉头:“一个深圳人怎么会死在我市的居民区里呢?”
更奇怪的是葛善生的尸体,如果不是已经腐败散发出臭味,如果不是一群苍蝇围着它嗡嗡地叫,人们会以为他不过是睡着了。他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脸上挂着暧昧的微笑。
尸体没有伤口,脖子上隐隐约约有一道勒痕,看来死者是被窒息而死,死亡时间大约是两天前。可是窒息之人,手脚肯定会乱抓乱踢,而死者却似乎一点都没反抗。这太不合常理了!
除非,葛善生死前被麻醉了,他是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被干掉了!
另外权聪还发现,葛善生死前进行过xìng行为。
洪跃宗猜测说:“也许是叫鸡上门,结果jì nǚ图财害命……”
天星小区管理处的康主任急匆匆地跑进屋,听说小区发生命案,他早就慌了,忙不迭地拿着一撂文件赶了过来。
“这个房间的业主是谁?”洪跃宗问道。
“我查过了,业主叫葛善生,”康主任气还没喘匀。
“他一直住在这里吗?”
“我刚才问过保安了,这个房子平时是一个女人住的。入伙半年多来,业主平均每个月回来住一两次,每次住个两三天就走了。”
“那个女人叫什么?”
“哎哟,因为刚入伙,业主的家庭资料我们还没开始登记呢。”
“你们最后一次见到那个女人是什么时候?”
“两天前,上午还见过她。”
“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不知道。”
从康主任那里再也问不出有价值的东西来了,洪跃宗吩咐兄弟们,搜索房间的每个角落,看能不能找出那个女人的一张照片,或是一封信,或是水电、煤气、手机、电话的账单,以此确定她的身份。
兄弟们翻了半天什么都没发现。
权聪把尸体装进尸袋,找了两个兄弟,搬到了车上,拉回解剖室。
解剖尸体,他驾轻就熟手到擒来,死者体内果然含有大量的三唑仑,他是被人迷昏了!
权聪洗净手,回到办公室,刚走到门口,透过窗玻璃,只见何少川和蒋子良正看着黑板上的一些人名发呆。想起何少川作弄过自己,便想以牙还牙,凭记忆给何少川发了一条信息。看着何少川一脸惊诧的样子,他感到非常得意。
手机铃声响起来了。
他拿起电话说道:“何警官,你们被盯上了!”说着推门而入。
何少川和蒋子良看到是权聪玩的把戏,一拥而上,嘻嘻哈哈地打成了一团。
何少川说道:“妈的,你什么时候换小灵通了?”
权聪憋着嘴说道:“房价涨,ròu价涨,油价涨,就他妈工资不涨股市跌,再不换个小灵通,我就饿死了。他娘的,昨天我老婆才狠,逛了一趟超市回来,把一包卫生巾往桌上一扔,说:再他妈的涨,这月经都来不起了!”
三人笑成了一团,蒋子良问道:“卫生巾也涨了啊?”
权聪一拍他脑袋:“你一个单身汉cāo心这事干嘛?”
何少川说:“子良想买几包寄到深圳。”
“哎哟,子良,jiāo网友啦?”
“什么啊,同行!也是警察。”
“还搞两地恋爱啊?”
“哪有那心思啊,也就想想,”蒋子良不好意思地说。
权聪安慰道:“一个深圳人被杀了,要不你跟洪跃宗说一下,由你跟深圳警方联系?”
“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