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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了许多。

    不过阿德斯其实又忘了:他对维纳斯反而没有宽容多少呢。

    艾库认真教学,冷月努力睁开眼皮听课,她没有感到任何不适。看来艾库对这个学生没有什么特殊的关切之情,那会是谁让他来授课的呢?

    不知不觉地,怀着这些疑问,阿德斯竟然站在角落里,陪伴着两人上课完毕。

    艾库没有留恋地离去,对冷月多一句话也没有。

    冷月却孩子气地吐了吐舌头,在艾库背后做着鬼脸,嘀咕他催眠一般的教学方式让她很是难受,毫不淑女地打着哈欠,因为没有人,她连用手遮掩的动作都没有。

    阿德斯皱了皱眉:神奇她的小嘴原来能张这么大?

    她随便扔掉课本,就再次大字型地躺回床上,口里开始哼着歌谣,那是阿尔忒弥斯从前常哼的歌曲,那时候阿德斯最喜欢躺在她的大腿上,倾听她如风一样舒服的嗓音。她果然是她的女儿,他不需要怀疑。

    如竖琴一样悠扬,如春风一样温暖,如流水一样轻灵,她的歌声跟她的外貌一样,是完美的,是诱人的。怪不得连火神都会克服掉“爱之箭”的诅咒而爱上她。

    她甚至一边歌唱,一边自娱自乐地伸出双手,就着“地狱太阳”投shè在石墙上的光线,摆起了各种动物的造型,甚至搞怪地扮起它们的叫声:

    “喵~喵~喵~”还会自导自演一些故事:

    “一天小冥收到一个礼物,是一只会说话的鹦鹉。可是很快发现这只鹦鹉满嘴脏话,非常粗鲁。”她跪在床上,作出气愤状:“于是他决心改变这只鹦鹉。每天对它说礼貌用语,教它文明词汇,放轻柔音乐,可是一点作用也没有,鹦鹉仍是满嘴下流话。”她很苦恼地皱着眉:

    “于是他只能生气地冲鹦鹉喊,鹦鹉却冲着他喊得更响,他生气极了。”她站在床上,开始手舞足蹈地打起拳来,模样真的很生气的样子:“最后把鹦鹉连笼子一起扔进冰箱里。几秒钟后,他听见鹦鹉在里面扑腾、叫喊、咒骂。”她这会变成了鹦鹉,抓着自己的脖子做痛苦状:

    “突然,冰箱里安静下来了,一点声音也没有。他担心真把鹦鹉给冻坏了,就打开冰箱,把鹦鹉提出来。这时候鹦鹉显得十分平静,甚至用非常诚恳的口气说,”她做抱歉状:

    “很抱歉,主人,我惹您生气了,以前是我不对,全是我的错,我决定痛改前非,再不说脏话了,希望您能够原谅我。”她下一刻又变成了那个“小冥”,一脸诧异:

    “小冥惊诧于鹦鹉的转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鹦鹉接着就问道:‘我能问问里面那只鸡,它究竟做错了什么吗?’”

    自导自演完毕,冷月自己倒在黑色床缛上,笑翻了:

    “哇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反观真正的旁观者冥王大人却把眉皱得越来越深,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对自己讲的笑话也能笑得这么开心。她看来非常适应这种被隔离的生活嘛。

    “哈哈哈哈。”在大笑中,原本在床上打滚的她忽地止住了笑,脸上瞬间转变的表情是郁闷,她继续自言自语:

    “不知道要是我愿意改过的话,冥王会不会原谅我?然后放我出去?”她嘟起唇,瞬间陷入悲凉。

    “……”原来故事是用来映shè他的。这一次,阿德斯的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忍俊不禁。

    渐渐地,阿德斯来这里看她的时间多了,次数也越来越多,主要是他不想再听见维纳斯的声音,因为那把声音,已经像个魔咒似的困扰了他一百年,那一百年时间内,他被迫对她唯命是从,没想到恢复身份之后,她还会跟从前一样,就住在自己隔壁。不同的是以前他必须跟着她,与她形影不离,而现在他自由了,想去哪里都可以。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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