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乐天与小衙内以外所有外人不得入内宅月门半步,老门子此刻能慌张的直奔后宅,前面一定发生了大事。
老门子九叔叫道:“殿下,公爷,不好了,国公府外来了许多军卒,将国公府围了个严严实实……”
“谁给这些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兵围国公府?”茂德帝姬挑眉,与乐天说道:“夫君暂寻个地方躲避,由我来应付这些官兵……”
嘭……
不待茂德帝姬将话说完,只听前面嘭的一声巨响,随即有哗啦啦的脚步声直冲后宅。
乐天听的真切,那巨响分明是平舆国公府的大门被用力撞破,破门而入的官军更是直冲内宅而来。
“搜,且莫放过谋逆的乐天!”随后在大门皇撞破后,只听有人大喝道。
“是!”
随即有应承的声音响起,脚步声显的更加杂乱。
国公府虽大,但也只是相对而言,汴都寸土寸金,便是亲王与执宰们居住的宅子也不过是六间三进三出而己,乐天的这个宅子虽大,但也只是后面多了个花园而己,再大又能大得到哪去,此刻便是乐天想躲也来不及了。
“夫君且在内室等候,外面由我来应对。”心中是然紧张,但茂德帝姬还是沉静的与乐天说道。
说完,茂德帝姬正了正颜色,一脸清冷的出了内室,在外大声喝道:“是何人有恁般大的胆子,胆敢撞破国公府宅的大门,不将我这个帝姬放在眼中……”
脚步声由远及近,穿过内宅月门前,有将领向茂德帝姬施礼,说道:“殿下,臣等是奉旨来捉拿谋逆的平舆公乐天,还望殿下行个方便。”
茂德帝姬冷冷的望着来人,清喝道:“胡说,我家夫群忠君爱国,为国屡立大功,又怎能是谋逆之人?你等破门而入,毁我家业,我要去天子面前告御状,告汝等欺凌天家贵胄!”
“殿下,我等是奉旨行事,何来欺凌皇亲贵胄之说?”这时,有道不男不女的声音从一众军卒的后面传了过来,随之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宦官出现在茂德帝姬面前。
“你是何人?”茂德帝姬冷面问道。
那面白无须的宦官施个了礼唱喏后回道:“奴婢沈推入宫多年,一直在东宫侍候太子,也就是当今的陛下,现下提举皇城司,负责禁宫宿卫,故而殿下对奴婢眼生的紧。”
说罢,那沈推从怀中拿出诏书:“殿下,有人见平舆国公乐天在押解琼崖途中逃亡,如今秘密潜回国公府,为此惊动陛下,陛下特命我等来缉拿乐公爷……”
“你们好大的胆子,胆敢诬蔑皇亲!”茂德帝姬恨然道,“你们在这里等着,待我去太上皇面前参你们一本。”
“殿下,太上皇己不干预朝事,现下是太子继位的靖康朝了,还望殿下看的明白,不要抗旨行事……”沈推面上尽是毫不在意的表情,投向茂德帝姬的目光中更是带有几分讥诮,将手一挥命道:“搜!”
“我看谁敢?”茂德帝姬向前一步。
“殿下是要抗旨么?”盯着茂德帝姬,沈推晃了晃手中的诏书,眼中尽是威胁之意。
“莫要搜了,乐某在此!”
就在这时,乐天的声音从内宅中传了出来,随之乐天推门而出,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夫君……”看到乐天出来,乐家的一众女人们面上尽是急色。
“乐公爷!”看到乐天,沈推拱了拱手。
“你识的我?”乐天问道。
沈推笑道:“公爷刚入朝堂之时,曾是天子极力招揽之人,咱家有幸见过公爷数面……”
茂德帝姬见沈推这般说话,立时怒道:“你一天家家奴,与天家帝婿对话竟敢口口声声自称咱家,胆子倒是不小!”
“殿下莫要动怒!”乐天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