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山落于大宋之手后,横山之地紧随着也随之全面陷落,西夏便面临无险可守的尴尬而危险的境地,横山以北是一马平川的灵夏,韦州、鸣沙城、应理等城对于宋军来说,无异于砧板上的肉而己。
历史的发展并不是顺应人意而自由发展的,往往是因为无数个小意外而拐无数个弯,最终形成后来的模样,假若那个时空的大宋不联金伐辽,而趁机伐夏,光复灵夏亦未曾不可,甚至大宋还可以完全避免靖康之耻的发生。
本时空与另外一个时空相比,却是出现了一个变数,那就是乐天这个异类。
灵州是西夏东南防御大宋入侵到都城兴庆府的前哨,顺州则是兴庆府的南大门,位于东南方向的静州、永州、怀州则是兴庆府的最后一道屏障。
自东北到西南的五十里内怀州、永州、静州一线排开成为兴庆府的一道前哨,也是最后一道屏障。
静州,原名保静,后升为州,五代后汉乾祐二年属定难军,唐朝末年时便是李元昊高祖拓跋思恭的地盘,后来又被放弃,李继迁自立后在北宋咸平四年将其占领,至李元昊时为了防备自立后大宋可能对西夏的攻击,将静州、永州、怀州修成了一道坚固的城堡防线,配合南面的顺州拱卫着都城兴庆府。
鉴于顺州城的情势,静州、永州、怀州三州也进入到战备状态中,静州位于三州最前途的地方,自然处于临战前的状态,所有守城士卒都严阵以待,对进出城池的闲杂人等进行严格盘查,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队长,南面来了一支队伍!”
远远的看到从南方开来一支队伍,守在城墙上眼神好的士卒立时向上头禀报。
“扎噶,你看清旗号了么?”听到禀报,那队长问道。
“看旗号是我们的人……”又仔细凝神打量了半响,那名为扎噶的守城士卒才回道,随即语气中带着惊讶:“难道前面又打败仗了?”
啪的一声,那队长一巴掌烀在那唤做扎噶的士卒脑袋上,骂道:“你他
娘
的胡说什么呢!”
揉了揉头,扎噶小声的嘟囔着说道:“小的看那支咱们队伍打着的旗号破损的严重,而且士气也低靡的很……”
这时旁边的士卒说道:“队长,扎噶的眼神好得很,还是当了两三年的老兵,绝不会看错的!”
“我去上头那里禀报,你们在这等着!”那小队长吩咐道,临下城墙之前又叮嘱扎噶道:“不许乱说话,莫要乱了军心!”
……
眼下进入战时状态,静、永、怀三州每个城池都有军队入驻,城池也由州衙最高
官员与军队将领协同管理,那守卫顺州城南门的队长快步来到州衙,待到了州衙向上禀报道:“将军,城外来了一支队伍,看旗号是我们的人!”
“难道我军又打了败仗?”做为静州的最高
官员,知州仳呃耶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听禀报,进驻静州的将领丹琳哥不由的冷哼了一声:“南朝大举进攻,我军一直失利,鸣沙等诸城城小失利全不足为奇,只是十余万大军竟然接二连三的败北,真是令人失望。”
仳呃耶摇头道:“南朝用兵狡诈,火攻、水灌之计层出不穷,我军着实是防不胜防,眼下熙河刘法部又前来增援,以宋人刘法之勇,我军前言失利倒也不足为奇!”
刘法之勇令西夏人忌惮非常,之前虽有统安之败,着实令西夏人心中兴奋了一下,但刘法随之而来数战数捷,又将西夏人的自信打击下来,提起刘法西夏将领们一筹莫展。
想起刘法,丹琳哥心中立时没了底,轻声问道:“这些败军,知州大人是要放进城来么?”
“为何不放?”仳呃耶反问,接着言道:“顺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