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语是有不少,但真实性也要看是在什么人嘴里说,在市井民间流传那只能叫做风言风语小道消息,但在官眷中流传那就几乎等于了事实。
得知了这个小道消息后,乐家一众家眷们突然间觉得自己之前犯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非要让自家老爷做个隔绝风
月的好男人,哪里知道却将帝姬这等人物招惹来了,树立道德模范难道也错了么?
有言道痛定思痛,何其痛哉。在乐家一众妾室的眼中,自家老爷以前风
花雪月时,那时自己这些人的日子也比现在的境遇好。
为了不让茂德帝姬嫁入家中,乐大人惟有自辱己身,与家中几位妾室说道:“你等在家好生看守,老爷我这几日就不回家了!”
说话间,乐天出了正堂,到了前院将武松、尺七、屠四三人唤来向外行去。
“家中事务尽不需老爷操心,婢子会侍俸好的!”望着乐天的背影,菱子很是认真的唤道。
便是以向一护主与乐天做对的梅红看到乐大人的举动,也有些泪眼婆挲,话音更哽噎不能自语:“老爷实是至情至义、不贪恋权笺、不阿附权贵之真男人也!”
仕宦当作执金吾,嫁人当嫁乐郎君。乐家一众妾室也是目中含泪,有夫如此,此生复何求哉!
……
“老爷,要去哪里?小的去给您叫车!”屠四随着乐天出了门问道。
乐天想了想回道:“去镇安坊!”
镇安坊,那可是汴都胭脂之地,李师师赵元奴等人皆是住在那里,可以说那里的女伎是大宋超一流超白金之存在。
屠四之前便来过汴都,很是识趣的再次问道:“官人要去哪一家?要小的去邀请其他老爷么?”
乐天很是不悦:“不必了,就去李师师那里,唤别人做什么?”
李师师那里……闻言武松、尺七、屠四三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以官人的名望去镇安坊哪一家伎馆寻哪一位名伎都可以,惟有这李师师碰不得,谁不知晓那李师师是当今天子的禁脔,当然也有人去见李师师,但最多不过是听听曲了,有几人敢想歪门斜道之事。
自家老爷是不想要前程,还是吃错药了?
疑惑归疑惑,这三人只能将疑惑放在心里,镇安坊离潘家楼距离并不遥远,步行了两刻钟就到了。
冬日天黑的早,伎家招揽生意的红灯朵朵将整个镇安坊照的亮如白昼一般,使的在镇安坊没有什么上元节不上元节之分。
进了李师师的院子,乐天却没有见到有人来迎,只听见里面隐隐约约有吵嚷声,乐天信步登入到堂中,却见热闹都在这堂内。
此刻,只见两个遍体绸缎轻裘、举止随性神彩飞扬的年轻人正怒目而视,身后俱跟着三两个小厮,则是摆出一副近乎于拼命的架式。那将李师师抚养长大的李蕴李妈妈立于二人之中,嘴里不断的说着什么,听了片刻乐天明白过来,这两个富家公子哥今日都来寻李师师,看模样现在是相持不下了。
看二人穿着非富即贵,但李师师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二人纵是心中有将对方掐死一千遍的想法,但在这里也是不敢动手。
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立时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见是乐天,那李妈妈嘴里叫了一声苦,这二人还没应付好,乐天怎么却来了,但嘴里依旧是带着笑意叫道:“唉啊,这位不是乐官人嘛,归哪阵风将乐大官人吹来了……”
乐天只是一笑,五马长枪的坐在椅上,“师师姑娘可在?”
听乐天这么说,李妈妈心中连连叫苦,“哎呀!今个真是不巧的很……”
听到李妈妈推三阻四,乐天挑起了眉头,冷哼道:“废什么话,请师师姑娘来见乐某!”
看到乐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