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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轻叹一声,眼中毫无犀利,更无出言反驳还击的气像。

    之前己经将之前那人损贬的一无事处,再加上今日因秦家二度悔婚,乐天无心再出口与这些小人物计较,若再逞口舌之利,倒显的自己落了下乘,徒显俗气。不过转念又一想,既然不出口计较,然今日却是本县名流聚集,又是赵明诚在场,倒也是自己扬名的一个机会,

    正在众人纳闷之际,只见乐天的神情似有几多愁绪上涌一般,轻踱两步浅吟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既然要出句,乐天在思前虑后了一番,终于将鞑子朝经典装比大杀器祭了出来。

    吟罢,乐天向县中三位老爷还有赵明诚施礼道:“诸位老爷,小人今日身体不适,且先行告退,便不侍奉诸位大人了!”

    说罢,乐天转身向公馆外行去。

    厅中几位老爷与众人皆品味着这首木兰花令,犹沉醉其间,对于乐天之言也未曾在意放任其离去。那侍酒的女伎们也越发的泪眼婆娑起来,听这词中的意思,乐郎君似乎是被哪家的小娘子抛弃了,真是我见犹怜,恨不得起身追去,好好怜爱一番。

    怀抱琵琶的盈盈姑娘听得这首木花兰令,心中隐隐做痛,貎似今日来到县公馆自己就未曾对乐天有什么好脸色,那人出言又伤了乐天的自尊,莫非这木兰花令是作与自己听的,一时间心中好不懊恼。

    之前于官人就见得乐天在盈盈姑娘面前未曾讨到好脸色,眉眼微眯间却是一笑,暗道自己这位乐贤弟莫非在向盈盈姑娘表白么。

    “好词,好词,妙至极哉!”赵明诚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连呼痛快:“席间有此词佐酒,俱般珍馐皆失味也!”又道:“此词上可与小晏先生相媲,中可与东坡先生相拟,近可与拙荆争辉,实乃仙家曲也,赵某自负游走各地,惟此行平舆不虚也!”

    今日不爽,回到家乐天本打算洗洗便睡,无奈白日间遇到颇多,先是被人玩个二仙传道,又被秦家二度退亲,夜间这一觉睡的着实不大踏实。

    第二日上差,在衙中左右无事,昨夜又睡的不好,乐天伏在案上昏昏沉沉打起了瞌睡。

    不知睡了多久,乐天被门子叫醒,那门子来报,说是有人在外边寻找自己。

    起身伸个懒腰,乐天便向外走去,出得衙外门房见是个穿红戴绿的婆子立在那里,看这身装扮不似什么良家人物。

    “敢问这位先生可是乐贴司?”

    未待乐天开口,那婆子一脸笑容的迎上前来。

    见这婆子不是正经人家,乐天只得问道:“是你寻我?”

    那婆子笑道:“正是老身前来寻乐先生!”

    见婆子这身红红绿绿装束,乐天有意戏弄:“你是保媒拉纤的还是有事告官?”

    “婆子我可招惹不起官司!”那婆子一笑,又道:“婆子我姓张,要说保媒拉纤嘛婆子倒是有些,只不是保那露水姻缘的媒,拉那皮肉生意的纤!”

    听这话音,乐天心下立时明白过来,这张婆子是花街柳巷里的伎老鸨。

    “乐先生可在么?”未待乐天说话,又是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闻言乐天抬眼望去,见又是个带着几分风韵的半老徐娘走来,想来年轻时定是个可人儿,看装束依旧不是甚么良善人家,想来是与这张老鸨都是一样的来路。

    这张老鸨怎不识的同行,忙抢着开口说道:“婆子我是秋棠院的妈妈,今晚想做东宴请先生,还请先生能够赏脸光临,手下的女儿们现在都眼巴巴的盼着先生呢!”

    那刚进房中的婆子听得这张老鸨说话,立时间一脸的急相。

    还未待这第二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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