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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阴暗非常,充斥着令人闻之欲呕的霉烂气息与各种气味。黑暗中乐天见那张彪囚衣囚褂破破烂烂,掩不住身上的伤疤累累,但乐天见这张彪似乎体质不错,虽一身伤疤却似没有伤筋动骨,行动起来没有什么不便,一双眼睛分外有神。

    乐天心明白了几分,想来这张彪在差伇中有几分人缘,再加上自家姐丈暗中照应,若不然这张彪有八条命也不够这些皂伇消遣的。

    看到自家哥哥这般模样,菱子嘤嘤的哭了一番,张彪也难免落下几滴眼泪。

    待菱子与张彪兄弟说过话,乐天踱步而来:“你就是张彪?”

    “你是谁?”张彪看到乐天,问道。

    “母亲去了,菱子无依无靠卖身与乐老爷为奴!”至到这时,菱子才敢说真话。

    长长的叹了口气,张彪对菱子呜咽道:“都怪兄长不好,惹上这等祸事,母亲大人气急而去,连累小妹也吃尽了苦头!”

    乐天冷冷的盯着张彪:“是你杀了那李文远?”

    “我没杀李文远!”张彪一字一顿的说道,随即又歇斯底里的咆哮道:“是郑文昌那糊涂狗官,用严刑逼供,小人才屈打成招的!”

    听到张彪咆哮,那看守牢房的牢子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知道乐天凶名,不敢靠前也不敢开口斥责。

    望着乐天,张彪缓缓开口说道:“老爷,我张彪知道自己这辈子不几天了,小人只求大人善待我家妹妹,小人给老爷磕头了!”说完张彪把头磕的嘭嘭直响、

    看着自家哥哥这般模样,菱子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外边传言,你与那朱家娘子勾搭成奸,趁那李文远回本县之时,你在驿道附近的树林时将其杀害!”看着张彪,乐天声音低沉,一丝情绪也没掺杂。

    闻言,张彪脸庞上带着几分怒意:“老爷何苦出言折辱小人,小人虽身为贱伇驿卒,却也是自尊自爱之人,那朱家娘子与小人青梅竹马不假,但自从朱家娘子嫁人,小人便未曾再见过朱氏,何来勾搭成奸一说!”

    “世间哪有那般巧的事,李文远刚死你便到了近前?”乐天冷冷说道。

    张彪说道:“小人那日当值送信,在驿道上听到林中有人痛救,才进入树林查看!”

    “你认为世间有这般巧合的事情么?”乐天嗤笑:“莫说是官老爷不信,便是乐某也不相信!”

    张彪一脸悲慽:“小人与老爷素不相识又无怨无仇,如今小人己经是秋后待斩之人,老爷又何苦*在下!”

    “老爷,我家兄长不是那种人……”菱子也在旁边说道。

    不再理会张彪,我天转身对菱子说道:“探监的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

    菱子硊在乐天面前,哀求道:“老爷,求求您救救我家兄长,奴婢知道老爷是个有本事的人,一定能为我家兄长洗清冤屈!”

    在菱子看来,乐天能将那牢子打的口鼻喷血,还没被知县大老爷打板子,心中崇拜之至,认为老爷便是那顶天立地般的男儿,更认为自家老爷无所不能。

    看着菱子,乐天苦笑:“起来罢傻丫头,老爷又哪来那般的神通!”

    说完,乐天头也不回的向监外走去。

    这一趟乐天来到牢中,只为看看这张彪是什么样的人物,毕竟乐天也是两世为人,看人识人之术也颇有心得。至于如何为张彪翻案,心中却是一丝头绪也没有,像这般无头公案,莫说是在封建时代的北宋,就是在乐天前世的那个时空,没有精密的仪器与各种先进的侦破手段,推翻这种定罪的案子也是困难之至。

    出了县衙己经时近正午,尺七与涂四过来打了个招呼,汇报了一下打探的结果,依旧是一无所获。

    距离秋天还有四个月的时间,毫无头绪这下,乐天暂且将张彪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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