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不起!”把沾满了溯行军血的蒲公英藏到身后,萤草眨了眨一脸无辜的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将他整个上半身差不多都浸湿的血从额发上滴下流过他的眼角,鹤丸麻木的撸了一把脸,“没、没事,别在意。”
“你没事就好。”松了一口气,萤草悄悄的抖了几下蒲公英把上面的血珠都抖掉了才将它重新拿到身前。
僵硬的扯了下嘴角,鹤丸努力让自己的嘴角挂上以往的笑容,“你是审神者吧?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是落单了吗?”
“嗯,我和歌仙他们走散了……”说到这个萤草就有些沮丧,她只不过在分叉口好奇的戳了下那颗每个面都写上了地支的骰子,等她反应过来身旁就不见歌仙他们的身影了。
她扭过头看向浑身浴血像是变/态杀人魔的鹤丸,“你呢?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这里明明除了那些溯行军以外就没有其它人了。
歌仙?新审吗?
鹤丸笑嘻嘻的指着自己,“我是鹤丸国永,从平安时代被锻造起,辗转多位主人,一直活到了现在。嘛,说明相当有人气吧,怎么样?我的出场有没有让你吓了一大跳?”
瞅了瞅鹤丸湿哒哒不停往下滴血的头发,又看了看他的红色脸蛋,萤草赞同的点了点头,“的确被吓了一大跳,那么,我先走了?再见。”
她还得赶快去找歌仙跟他们回合呢。
“诶?等等!”鹤丸几步跟上萤草,他凑过脑袋,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可是鹤丸哦!那个鹤丸哦!听过我的介绍也应该知道我是那种稀有刀了吧?你难道不想要我吗?不想我跟你到你的本丸吗?”
嗅到血臭味,萤草不作声的往旁边移了移,她诚实的摇了摇头,“不想。”
鹤丸震惊了,鹤丸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少女好特别啊,他试探的问道:“难道你的本丸里已经有一个我了?”
萤草回想了下在正殿看到的付丧神们,里面应该没有个穿着白衣服的付丧神吧?
“没有你。”
“既然没有我,那我就跟你回你的本丸吧。”鹤丸双手交叠枕在脑后,擅自做下了决定。
“诶?你为什么要跟着我?”萤草停下脚步,扭过头问道。
鹤丸想扬起每一个鹤丸那跟新主人初见时都引得新主人脸红不已的无往不利的笑,但是脸上的血差不多都凝固住了令他面部肌肉僵的不行甚至还不停的往下掉血渣,跟扑了太多粉的中年妇女一样。
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幅造型究竟有多怕的鹤丸自我感觉良好的揉了下脸,他对萤草露出个能吓到小孩止啼的笑来,理直气壮的说道:“我是你发现的,当然是要跟着你了,我是你的。”
其实这是假话,他只是觉得这个审神者很有趣而已,尤其是他看到她手撕溯行军以后。
萤草简直要被他这无耻的强盗逻辑给惊呆,“为什么?”被她发现了就要跟着她这是什么道理?
“因为这是时政定下的规定啊,难道你的狐之助没有跟你说吗?”鹤丸一眼就看出眼前这个新人审神者似乎什么都不懂,他决定驴一驴她,“在战场上捡到的刀剑都必须由发现的审神者带回去,成为她的刀剑男士与其并肩作战。”
这也是假话,审神者在战场上面发现的刀剑都是初始状态,是由时之政府投放到固定点的,等审神者捡到之后将其带回本丸赋予灵力才能化作人型。
“是……这样吗?”萤草也不怎么懂时政的规矩,“算了,那你就跟着我吧。”反正本丸里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好。”鹤丸笑弯了眼。
政府规划的道路是一本通的,只要不进沟和王点,还有骰子骰错点,路线基本上都是好几条交叉在一起,任由他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