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感,他悄悄的后退了几步试图远离在地面上不断扩大的萤绿色图案,他不想再吐血一次了。
“萤火虫?”萤丸忍不住向前走了几步,他认真的凝视着从阵中升起的点点绿光。
“枯木逢春。”像是被固定在空中的绿叶伴随着绿点向众人涌去,除了不在场的谁也没有逃的过去。
感受着身体里传来的充实到他想吐血的灵力,歌仙内心没有一丝波动,甚至想吃个牡丹饼。
“这个力量是!”这股力量将他以前残留在身体没有治疗好的暗伤全都治愈了,药研还察觉到他的暗堕气息也淡不少。
净化吗?若有所思的低下头,药研上前一步果断跪在了萤草的面前,“大人,能请您帮我治疗下我的弟弟们吗?我愿意献上作为药研藤四郎我的忠诚。”声音诚恳,态度低下。
如果是这份力量的话,一定可以治好秋田他们的伤的。就算他再怎么不情愿,当务之急还是快些医好弟弟们。
“药研……”乱的心情有些复杂。
这里的人都这么喜欢下跪的吗?萤草有些手忙脚乱的避开药研的正前方,她弯下腰握住药研的胳膊轻轻把他提拉了起来。
她叹了一口气,“虽然我不能保证一定会治好你的弟弟,但是人可不能随意下跪的啊,带我去看看吧。”
但是他又不是人了,药研默默的把这句吐槽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等,等一下!”清光把堀川国广轻轻的放到了地上,他站起身喊住了萤草。
等萤草疑惑的转过头看着他时,他又撇过了头,眼睛到处乱瞟,似乎是在不好意思,“那个……谢谢你?”
清光觉得自己是疯了,明明对方把堀川国广打成这样,他居然还向对方道谢。
歪了下头,萤草高高扎起的马尾掉落到了她的胸前,她不确定的回答道:“不、不用客气?”
回去吧。
目送着白绿色短和服,腰后有着像是翅膀又像是叶子打扮的奇奇怪怪的少女跟粟田口家的短刀离开的背影,清光转身把凄凄惨惨一个人躺在地上的堀川国广扛了起来。
*
“……”谨慎的拉开条缝隙,鸣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抱着狐之助,身后跟着压切长谷部差不多到他腰部的少女。
鸣狐将询问的视线投向好不容易拨开长谷部挤到前面的药研。
“小叔叔,这位是审神者大人,她是来治疗秋田他们的。”
鸣狐眼睛一暗,他抿了抿唇侧身让开条一次只能供一个人通过的路。
萤草当仁不让的先踏了进去,就被屋子里难闻的气味给熏到了,这个味道她难以形容,硬是要形容的话就像是酒吞童子身上那股浓烈到臭的酒味再加上鬼女红叶那片埋着人骨满是血腥味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等乱进来后,鸣狐这才把门关上,整个部屋都被黑暗笼罩住了显得十分的诡谲。
“抱歉,味道很难闻吧?”药研熟稔的在黑暗中走动,他擦亮了火柴将蜡烛点亮,室内明亮了不少。
“没事。”萤草摇了摇头,摸摸良心来说其实这味道比八岐大蛇那蛇洞的味道好多了,天知道她在打八岐大蛇的时候多想直接一叮把它给抡死。
药研拿着烛台向黑暗的深处走去,“弟弟们就在里面那间屋子,请跟我来。”
刻意落在身后的乱拉了拉鸣狐的衣服,小声问道:“退呢?”
“他睡着了。”
“这样啊。”乱松了一口气。
把烛台随意往榻榻米上一放,药研卷起袖子把放置在水盆里面的毛巾拧干替换了躺的离他最近的秋田头上的毛巾。
萤草好奇的看了看屋子,她慢慢的走到药研的身边,低下头看着躺在被褥里脸上带着不正常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