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在想尽办法去寻找这些官员贪污受贿的证据的时候,陈生也在忙碌自己的事情。】八】八】读】书,.@.∞o
他在审问罪犯。
别看包破天和耿小白在战场上,跃马扬鞭大杀四方,是人见人怕的杀神一样的人物。
可是真的到了审问犯人的时候,就成了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废物。
用管理学的观点是,两个人是放错位置的资源。
陈生让不专业的人,做只有专业的人才能做的事情,是资源的极大的浪费。
当然,这也和着两个家伙,将胸口拍得山响有一定的关系,他们作为陈生身边人,成功的在将陈生忽悠了之后,没有做成任何事情。
整整审问了两天,跟着守护监狱的士兵跟陈生回忆。
那痛苦的哀嚎,跟鬼哭没有任何区别,他们睡觉的时候,都会做噩梦。
这两位将军也是猛地很,明明是审问罪人,结果溅的的自己满身是血。
而且天天都有一股人肉烧焦的味道,他们怀疑这两个人,应该是将犯人的肉割下来,做了烧烤。
至于到底有没有撒点孜然,撸个串就不知道了。
看着低着头不说话的两个家伙,陈生鄙视的说道:“怎么,没辙了?”
包破天红这个脸,羞愧的说道:“这人就是个硬骨头,手指头都剁下来好几颗了,竟然还瞪着眼睛,说他是我爷爷!”
陈生笑了,“上次在城外被打断了腿,痛得哭爹喊娘眼泪鼻涕一大把,没想到居然是条硬汉子,不错,我去会会他。”
两个人顿时如释重负,急忙领着陈生朝密云官府大狱走去。
官府的监狱基本上是空的,这年头经济条件太差了,如果不是犯了大罪,知府也不会留在他们在牢里吃牢饭。
要知道如今这年景,不但地主家没余粮,官府也没余粮呐。
陈生走进大狱,里面一股难闻的恶臭扑鼻而来,熏得陈生蹬蹬倒退三步,一脸的恼怒:“这地方是人待的吗?我不进去了!”
耿小白愕然道:“你不进去咋审他?”
“你不去****,就不能让娼来你家府上吗?”陈生瞪了他一眼:“把他拎出来审不就得了?”
“好主意!”包破天欣喜赞道,接着神情浮上几许哀怨:“这主意咱们咋没想到呢?害我们陪着在牢里熏了两天,吐了三回……”
耿小白对着包破天说道:“一定是你这憨货,拉低了我的智商,我不该那么蠢的。”
审理罪犯,是心理学的范畴。是双方竭尽所能的心理学博弈。
聪明的审问者会利用各种条件,寻找突破口,进而一步步扩大自己的收货。
用通俗的说法,就是挤牙膏。
当然,陈生不认为自己算得上是心理学大师,所以在审问犯人上,他准备用人性中最为阴暗的办法。
密云知府衙门的后堂庭院内,陈生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看着犯人,犯人双手被高高吊起,整个人是破了口的腊肠,挂在木杆子上,摇摇晃晃的。
嘴角不停的往下滴答着鲜血,身体早就被抽的血肉模糊了。
奄奄一息地垂着头,身上衣裳与血肉揪扯成一团,凛冽的寒风下,他枯槁的头发随风不停的抖动。
陈生将手指头放在人家的鼻尖,过了许久才敢确定的说道:“是活的。”
“当然是活的了,我们可没给打死。”包破天说道。
陈生摇摇头,喃喃道:“你们这群杀才,把人折磨成啥样了,下这么重的手居然没能问出个子丑寅卯来,实在是……”
包破天露出敬佩之色,朝那奄奄一息的汉子竖了竖大拇指:“实在是条硬汉子!”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