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开口要教训对面,不由的眼前一亮。
“教训他说不上,赢光他身上的银子还是可以的。”陈生拍了拍陈云龙的后背上的包袱。
沧州府素来贫苦,就算是赌钱,也很少见到一百多两银子一起出现的样子,一个个睁大了眼睛。
那管事有些担忧的看着陈生,“这位小哥,您可别糊涂,那人已经连赢了十几场了,没有人敢下注了。”
陈生瞥了那管事一眼。这种胆量也配做一家赌场的管事。
那肥胖的商人看了陈生一眼说道:“娃娃,你要跟我赌吗?”
“当然跟你赌了,沧州府的爷们可不怕你一个外来户。”陈生嘲讽说道。
那商人看到陈生气势非凡,便问道:“你可想明白了,咱们虽然对赌,但是你不能选我手下的成昊,不然咱们根本开不了盘,你可明白?”
陈生扫了一眼,那些被临时叫来的负责跟成昊对视的武师,笑着说道:“这点我清楚的很,大家伙口袋里的银子相比被你赢得差不多了吧,我跟你对赌又何妨?”
“好,一言为定。”那豪商吩咐手下端来了一百两银子。
看到白花花的银子,众人眼神中都冒出了炽热的光芒。那豪商蔑视的看了一眼周围的赌客,对陈生说道:“娃娃,一旦下了赌注,可就不能后悔了,就算是你家大人回头找过来也没用,你可想清楚。”
“哼。”陈生冷哼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管事叔叔,我能自己选武师上台吗?”陈生小声对管事说道。
“别说你自己选,你自己上都行。”那管事很是痛快的对陈生说道。
“阿生,你疯了,咱们这钱是救你二哥的,可不是拿来赌博的。”陈云龙拉着陈生的生,焦急的说道。
“急什么?挣钱那么不容易,岂能便宜了那个肥猪。”
说完陈生转向了管事说:“我尚年幼,怎么可能是那人的对手,管事还是带我看看武师吧。”
那豪商说:“娃娃,要赌就快赌,磨叽什么?让你身边那大个子上不也行吗?”
陈生冷冷的瞥了那豪商一眼,跟着管事进了休息室,细看眼前的武师,眼前的这些武师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壮,想来也确实应该如此,如果不是太落魄,谁愿意出来赌拳。
“都把头抬起来。”管事一声吩咐,在座的武师都一脸信心的看着管事,他们是赌场养着的,如果表现的没用,会被赶出赌场的,所以他们虽然知道对面武师厉害,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显示的厉害一些。
陈生先是看了一眼屋里待遇最好的武师,身高八尺,周身都是野蛮的肌肉,手里的大刀上绑着红绫子,脸色有一条树根一样的刀疤,一看就是杀过人的凶狠之辈。
“怎么样?小哥,这是我们赌坊最强的武师之一,叫做刀疤刘,手里这把大刀可是咱们沧州府最厉害的了。”
陈生仔细打量了一会,最终还是摇摇头。
“管事叔叔,今日连输十六场,折损的人手中,未必没有比刀疤刘强的吧,他们都输了,您介绍的刀疤刘就能赢吗?我虽然年幼,但是您也不能欺负我年幼无知啊!”
“这。”管事表情有些尴尬,也不再多言,知道眼前的小家伙并没有那么好糊弄。
又在屋里扫视了一圈,就见墙角躺着一个瑟瑟发抖的老头,这老头浑身干巴巴的,身上的皮肤都松弛了,头发花白的厉害,知道的他是赌场的武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是街头上要饭的老头了。
见到陈生的眼神落在老头身上,管事说道:
“小爷,您别激动,那个老家伙可不是跟人比武的,他是留着斗狗用的,就他这样子,要是上了擂台,让人一脚就踹死了。”
陈生打量了老者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