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琪知道高杰被人打时还在锈一只鹰,那只鹰正张开巨大的翅膀扑向地面,尖喙大张,那一双伸出的爪子展现出的力道似乎足以让任何的猎物丧命。
一个丫鬟小跑进屋里,告诉了高琪昨晚高杰被打的事情,高琪一听,扔下那只鹰便走向高杰的屋子。
高杰脸上都是淤青,像是皮擀薄了的韭菜馅饺子,他趴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怎么弄的?”高琪开始检查弟弟的伤势,“父亲知道了么?”
高杰露出肋部一块大大的淤青,高琪的指头触摸到时不禁地让他吸了一口冷气:“他还不知道,吴铭告诉我,他从昨天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出屋,他每次这个样子,只怕是遇到事情了。”
话正说着,王氏也带人来到了高杰屋里,王氏一看到高杰的样子,一下子便扑到高杰身旁,细心地检查起高杰身上的伤势来,一面说:“疼不疼啊,去看郎中吧,这肋骨,是不是骨折了?”
高琪看着母亲的样子,感觉王氏真是大惊小怪,她把母亲扶到一旁,说:“都是跌打伤,看来和他打架的人都是行家里手,让他吃点教训而已。”
高杰在平西府算是一小霸王,这一点高琪是知道的,虽不如刘青等人在平西府胡作非为,但是平西府依然还是流传着一些高琪的高杰的小故事。
她一遍揣摩高杰昨天去了什么地方,一边问道:“镇平西,和人切磋功夫了?”
“嘿,说多少次了,别这么叫我,我是切磋功夫去了,今天可没丢人。”高杰说道。
“切磋功夫是为做什么?伤成这样你就高兴了?我去给你叫郎中来。”王氏说完,就吩咐丫鬟去叫郎中。
高琪拦住丫鬟:“一点皮外伤,就不用叫郎中啦,这让父亲看见,父亲又要说高杰了。”
“都这样了,还是皮外伤?杰儿要是出了事,我饶不了那人。”王氏说完,又开始给高杰涂抹上跌打酒。
高琪接过王氏手里的跌打酒,轻车熟路地给高杰涂抹上,力道很均匀,可是高杰依然是疼得直哼哼,高琪用手指捅了高杰一下,说道:“疼?忍着!”
王氏依旧是不放心,她坐在高杰身边干着急,高琪让丫鬟把王氏引到床边的方桌坐定,说道:“弟弟哪次受伤不是我医治,要是受伤严重了,”她使劲按了一下高杰的肋部,高杰痛的骂起她来,“他就不只是这样出言不逊了。”
王氏将信将疑,她从没见过高杰能被打成这样,她坐定了看着高琪给高杰舒筋活血,看了一会便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骂道:“是谁家这么大胆,这也太不把咱们高家放在眼里了,我去找吴铭去,让他们好好看看咱们的厉害!”
这时高杰却说:“娘你可别管闲事,这是男人间的事,你若去找,岂不是让这天下的人耻笑。”
“我让你个天下人耻笑!”高琪用右手食指猛地捅了一下高杰另外的一处淤青,高杰又疼得叫骂起来。
“叫什么叫!等明天,一身的淤青让你变成一只花斑猫。”高琪继续涂抹药水。
“小爷我可是一只豹子。”高杰嘿嘿地笑了起来。
“昨夜来了一个穷酸书生,说是要见父亲,两人说了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之后父亲便叫来了陆鸿叔叔,陆鸿叔叔走后,父亲到现在都没有从屋子出来。”高琪说。
“你父亲这几天心事重,怕是朝中出了一些什么事。”王氏走过来给毛巾上沾上药水,也在高杰身上揉搓起来。
“那书生几时来的?”高杰问。
“比你早来了一个时辰。”高琪看见高杰头上起了的大包,忍不住笑了起来。
高琪对于高杰这样的行为早已习以为常,只是高杰今天这个样子像是完全处于了下风。看见高杰的样子,高琪居然还有点高兴,终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