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发生什么事了?”驮在醉干云身上的洛均,一阵大惊失色,左观右看,却发现这群“入侵者”,已全部消失不见,仅存的,依旧是那火势通天,燎原而烧的洛府废墟。
此刻,残败的洛府内,尸横遍野,霞色漫天红,天上霜月依旧,万籁俱寂,在这之下的,唯有青玉书、醉干云,与洛均三人在此地,孤零零的,目睹着这一片苍凉血光之景。
在适才一刹那,几乎电光石火,洛均在这弹指一挥间中,并不知道发生何事,只知,在那一声惊天动地后,再度回神,那一人多势众、高高在上,无比崇高的“王族”中人,于此全部“消失”,再无踪影。
故此,洛均万分惊骇,完全是匪夷所思,究竟谁干得?难道?他盯着背着自己的醉干云、与手握书卷的青玉书,似想起什么,瞪眼不敢置信。
“放心,这群人,已在先前的那一刻,彻底的远离这片地方,没有十天半个月,不会再出现你面前了。”对此,醉干云相当淡定,似乎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无足挂齿的小时。
这时,悠然渡步、气质雅然的青玉书,忽然脚一顿,停住步伐,他背影出尘而不染,宛如不沾尘埃,虽兀自闭目而立,但那一股睥睨天下的气质,却怎也掩盖不住他的风华,当真丰神秀逸,洒脱绝然。
“也好、趁这个机会、把他放下吧。”青玉书开口,于是,倾过脸来,露出一张堪比潘安的玉容,却显从容与平静,岿然不动,俯视一切乾坤万物,仿佛天下之事,却终究不过那一挥间的浪花般,不值一提。
醉干云微顿,接着颔首,他明白,这个人要做什么。
背上的洛均却云里雾里,趁这个机会?何意?张嘴想开口,却被醉干云随手一翻,毫不留情的将其扔了下来。
“啊!”洛均一声嘶鸣,下盘那一双膝关节已全部贯穿,传来撕心裂肺的刺疼,浑身无力,酥软软的、直接趴在地上,又一头栽在地上,灰头土脸,此事,他像一名匍匐的残废人,模样凄惨,不可言喻。
青玉书转身,走了过来,步姿优雅、每一个步伐、似与这片寰宇为之共鸣,仿佛正片乾坤颤动起来,尽显得高贵、与盖世。只见长发拂柳,闭目而立,他如此垂目,仿佛透着那几许寂寥与孤傲?纵然天塌地灭、万物殆尽又如何?所有一切没必要的心绪,到头来,却也终究不过、抵达到、时空的终点,如梦一场空。
接着,青玉书脚一顿,径直洛均身旁,仿佛“俯视”他,虽说瞽目、无法亲眼、目睹到见万物真容。
洛均匍匐地面,抬头望着他,不明白此人要干嘛,颇有忐忑,莫不是、要向自己下死手吧?
只见、青玉书垂目而立,忽而之间,伸出一张玉手,静静地抬出食指,只听“咻”一声,那个细白指头间,分明水光波荡,潋滟之光璀璨的萦绕,似水流转,传来柔和、剔透的光彩。
接着,一轮细微的轻风,不断地在周身缭绕,舞起青玉书、那青衫摇摆,长发轻轻舞动,显得出尘之姿,不染淤泥,恰似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外之仙,天神下凡!
“咦?”趴在地面,双脚无力、麻木的洛均,忽惊异一声,不可思议地察觉,其下盘贯穿的双腿,竟传来柔和似水、温玉细润的感觉,宛如源源不断地回绕,极其舒畅,飘飘欲仙心旷神怡。
“怎样”醉干云走了过来,腰间哪壶古色的酒罐、于此摇荡,径直身旁,凝重而问,他自是知晓,眼前此人,已今非昔比,不复当年,故而开口。
“无妨,没有大碍,不过,以我如今状态...”青玉书鹤立而伫,举手施法,衣袂飘飘,云淡风轻,他沉吟片刻,以其“心”感悟外界,少顷,方静静地道:“要将其治愈,只怕,将要到明亮一早。”
“什么?这腿成这样还能治愈?”洛均一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