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做了什么!”林毅语气不善地说。
东野?那坏小子又做了什么好事,许思媚在一旁暗暗思忖,也不再上前追问林毅。和他夫妻多年,他什么脾性她最是清楚,只是静静的挨在他身边坐着,等林东野来。
林东野刚一进门就被大厅里的气压震慑住了,大厅的正前方父亲正端坐在椅子上,神情威怒且严肃,母亲坐在一旁正在用茶,最惊喜的是婧雪也在,他朝林婧雪深深的看了一眼,才上前道:“父亲,传儿子过来所谓何事?”
林毅剜了他一眼,酝酿了许久,自内腔发出洪亮的一声道:“跪下!”声音之大几乎穿透了砖瓦。
他一脸发懵,依言跪下。林毅才从椅子上起身步履靡靡地走到他面前,咆哮道:“你这个逆子,如今真是可以一手遮天了,竟瞒着我改造了宝阁楼,还重新建了个听雪阁,你眼中可还有我这个父亲?”
林毅转过头看着林婧雪,威严地道:“你也过来给我跪下!”他的眼睛因为发怒已经慢慢的布上了很多红血丝。
林婧雪不解,为何他林东野犯了事要她林婧雪陪他一同受罪?她如今已经一刀两断再无任何瓜葛,凭什么要和他一同遭罪?
于是开口道:“爹爹,我虽还喊您一声爹爹,实则我为何回到这将军府,您最是清楚,我不过是为了那八卦罗盘的周全,才不得不委身于此,我想我并无义务同林东野一同受罚。”林婧雪面上虽还是恭敬有理,但是语气中的硬气是显而易见地。
林毅听他这儿媳妇字里行间的反抗他,心中自是不悦,想他林某人堂堂一代英雄,当今世上还没有几人刚明明白白的驳斥他,这黄毛丫头居然语出不逊,他倒是要替自己的老友好好管教一下这丫头。
林毅把快冲到胸口的那一阵怒火强压了下去,才淡然地开口道:“婧雪,说什么我现在也还是你的长辈吧?且不说你现在和东野还是夫妻,本就该有难同当,就是论上我们两世家的交情,我替你爹爹管教下你,有何不妥?”
“父亲,我敬你是我的长辈,若作为小辈的我有所过错,自然是要烦恼您指教的,但是说起这重建宝阁楼和新修的听雪阁,原就不是我的主意,是林东野擅作主张,何况他说是要送给我时我也强烈拒绝了,与我何干?”林婧雪一番话说得不失礼数又有理有据,说完这话她就往林东野那儿愠怒地瞅了一眼。
林东野看着她责怪他的眼神,心中也觉这事本就不关林婧雪的事,于是开口道:“父亲,此事是儿子一人所为,一人做事一人当,请你不要责怪婧雪,她是无辜的。”
林毅听自己的儿子此时还在维护林婧雪,脸色更是难看,质问道:“与她无关?若不是为了她?你改修这宝阁楼干什么,又重建了个听雪阁,不全是为她?”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林婧雪一眼。
“回父亲,这宝阁楼改建为温泉屋本就是我长久以来的心愿,父亲母亲如今上了年纪,多泡泡这温泉水总是好的,之所以不告诉您不过就是想修建好了给二老一个惊喜的呢!”林东野见父亲非要把这事情牵连在林婧雪身上只好如此说。
林毅因他的话面色有了一丝缓和,可脑中又想起了那两个婢女的谈话,开口问:“那听雪阁又是怎么回事?这回总不是为了我和你母亲了吧!还是要我请证人你才肯说实话?”他语气中的严厉让林东野一颤。
“听……听雪阁”林东野缓缓念了一遍,见无可反驳,才生死由它地道:“那的确是儿子修建的,但只是作为别院,招待亲朋好友。”他尽力在言语上撇清了林婧雪,他不想因为他的心意而害林婧雪受罚。
“别院?听雪阁?”林毅繁复意有所指地咀嚼这几个字,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间小院是为谁而建的。林毅步履沉重地在林东野和林婧雪面前踱来踱去,望向林东野的眼中有种了若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