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为奸!”这贵家小姐越骂越上劲儿,丝毫不记得自己尊贵的身份。
倒是林婧雪,一手甩开这女子,冷笑道:“请你把嘴放干净点,不然我这拳头可是不长眼睛,你这细皮嫩肉的,我伤了一下可是没轻没重。”
就在这时,男子转身,轻声唤着:“南风。”
随从南风听令,上前一步,便将手中的手钏呈给男子:“主子,那盗贼属下追到了,腿给他打折了算是教训了。”
名唤南风的随从亦是年岁不大的男子,瞧着十分秀气,却不曾想这般心狠手辣。
男子点了点头,将手中的手钏甩给了那小姐,语气轻蔑:“这才是你丢失的手钏,你不明青红皂白就冤枉好人,如今你那手钏是本公子给你追回来的,你理应谢过本公子才对,听闻你是庆沛公家的女儿,难道庆沛公的家教就这般么?竟是连声感谢都不会?”
“呵,帮本小姐追回手钏,是你三生的福分,要本小姐给你道谢,你也不怕失了福分折寿,只怕你承担不起!再说了,本小姐马上就要嫁入将军府了,给你几个胆子,得罪将军府的世子夫人!”那女子依旧是不饶人,可林婧雪却甚是震惊。
林婧雪上前一步,死死地盯着这女子:“你可是姓蒋,唤作蒋思燕?”
“放肆!我家小姐名讳,岂是你一个穷鬼所能直呼的!”那侍女大步上前,抬手就要教训林婧雪,可林婧雪哪会吃亏?
她反手,就给了那侍女一巴掌,心里冷道:冤家路窄。
“今儿你冤枉我在先,你那侍女也是个没规矩的,让这金陵城的百姓瞧瞧,今儿是你丢人,还是我丢人?蒋思燕,你可别过分。”
说完,林婧雪便转身就走,倒是那男子,跟着林婧雪身后,一个劲儿的问着:“你们认识?瞧你这样子,你与她可是仇人?”
林婧雪这才驻足,她抬头看着眼前为她解围的男子,淡淡道:“不错,是仇人,不共戴天。不过今日,还没好好感谢你,不知公子姓名?”
那男子噗嗤一笑,这便介绍自己:“在下雪花堂剑客,人称南天居士,白胜南。我行走江湖已经多年,最爱打抱不平,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林婧雪。”
面对林婧雪的冷漠,白胜南不以为意,只是心中愈发好奇林婧雪,他便尾随其后,穷追不舍。
林婧雪走走停停,白胜南亦是跟着走走停停,到底是林婧雪耐不住性子,她停下步子问着:“你跟着我干嘛?”
白胜南剑眉轻挑,眉眼间笑意三分:“作为你的恩人,你是否应该请恩人喝口茶呢?刚才与那泼妇对峙,好生废我的口舌!”
听闻白胜南唤那蒋思燕为‘泼妇’,林婧雪噗嗤一笑,眉间的愁容,也淡了几分。
“好好好,请客便请客,不过你瞧我这穷酸样,我可是请不起你喝那名贵的茶,你要是嫌弃,那就算了。”
林婧雪如此俏皮,竟是让白胜南心跳加速,连连点头:“有佳人伴我身旁,即便喝那河水,本公子也甘之如饴。”
“油嘴滑舌。”林婧雪嫌弃地瞥了白胜南一眼,二人便在街边的摊铺坐下了。
白胜南将随身的佩剑摘下,仔细地放在了桌子上,又将手中的折扇收起,放入袖口之中,这一系列动作,被林婧雪尽收眼底。
“想不到你还如此细致,长的英俊潇洒,倒是像哪儿家的公子哥儿,却不曾想是个行走江湖的剑客,当真是了不得。”
听闻林婧雪的赞叹,白胜南面颊一红,他本来就生的英俊,如今一害羞更是俊美了几分。
“姑娘谬赞了,家母对我甚是严格,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被时时刻刻纠正,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如此了,并非我细致,实属不得已,就连我这仗剑江湖,也是求了双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