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任何异动,仍然不敢有丝毫懈怠。
黄昏时分,舒婠婠找来照看拓跋晃的一位宫女,一番客气之下使这位宫女倒显得拘谨,不经意看见舒婠婠腰间挂着一个精致的锦囊,锦囊中透着异常的香气,这位宫女好奇一问。
舒婠婠莞尔一笑,遂将锦囊取下赠予她并说此香囊可祛体味,使人芳香,见宫女高兴的收下,舒婠婠陡然提到拓跋晃的病况,得知依旧不见好转,便直接表明自己心意,她想看拓跋晃一眼。
宫女迫于害怕是断然不敢答应她的请求,舒婠婠突然以退为进,佯装理解她的苦衷,则是将锦盒里一颗光滑圆润的珍珠递给她,宫女似乎明白这一点,瞬息感觉有些受宠若惊,几番推辞之下,勉强将其收下。
舒婠婠和颜悦色道:“本宫是不会为难你,东西你且收下,就当是本宫给你的见面礼。”宫女言罢谢辞便小心翼翼的退下。
此时,舒婠婠的脸上浮出一丝清淡的笑意,似乎有着什么预谋。
那宫女离去紫极殿,在回万寿宫的途中便被别人带到昭阳殿问话,迫于赫连樱雪的威严,如实交代舒婠婠想通过自己接触拓跋晃,又以一颗珍珠作为回报。
赫连樱雪顿起疑心,命她将东西呈上来,稍作端详并未见异样,又将东西还与她,面露愠色,似有一丝责怪之意。道:“你是否已经答应舒贵人的请求?”
宫女跪伏在地,有些惊慌,却道:“奴婢不敢,只是舒贵人硬是将东西赠与奴婢,奴婢心里明白放眼整个后宫无不为娘娘马首是瞻。”
赫连樱雪轻笑道:“本宫就是喜欢你这种会说话的人,你暂且退下。”
宫女起身欲将离去,赫连樱雪忽然注意到她身上的锦囊并立时喝住她,沉吟道:“你身上的锦囊好生别致,能否取下让本宫看看。”
赫连樱雪接过锦囊,在上面轻轻一嗅,稍作余思,便想将此物留下,见那宫女闪过丝毫迟疑之色,更是加重她的疑心,鼻梁再次缓缓靠近锦囊,赞赏之余并试图辨识其中的药材,片刻才还与她。
待宫女步出昭阳殿,一番思量很快明白其中缘故,赫连樱雪阴冷一笑。随即命人去尚药局取一些药,又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些话,似是一番嘱咐。
窦保适才离去万寿宫,脸色凝重,在几人陪护下朝中天殿走去,却在一处御花园碰到拓跋焘。
窦保道:“哀家刚去东宫看过小皇孙,可是小皇孙的病一直未见好转,哀家还听说陛下只是把那个女子禁足在宫中。”
拓跋焘苦涩道:“母后一直吃斋念佛,怎么也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
窦保语重心长道:“佛狸,为了小皇孙的性命,哀家希望陛下将舒贵人赶出宫去。”拓跋焘一时显得无奈,只得借故离去。
宫女取来药粉,并将她在御花园所见的一切说与赫连樱雪,赫连樱雪露出一丝喜色,殊不知是她暗中引领窦保这样去做,因为她心里清楚拓跋焘最听窦保的话,虽然窦保只是一个保姆,能坐上太后这个位子,可见她在拓跋焘心里的位置是多么重要。
赫连樱雪屏退左右,速将宫女取来的药粉全部倒入一盆水中,取下腰间的手巾在水中来回摆动,心下有所犹豫:“此药虽无毒性,一旦与锦囊里的香气汇合就会变成剧毒,我是否要狠心下此毒手?”
转念又想:“既然已经洞悉舒贵人的先机,那就不能让她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一定要让陛下相信她与小皇子八字相克之说,就算不能置她于死地,也要让她因此被赶出宫去。”
今晚夜色很美,拓跋焘独自徜徉在花园中,不知不觉来到紫极殿外,他并没有走进去,而是停留片刻才离去,不一会儿又来到昭阳殿,见殿中灯火通明,便信步走进去。
赫连樱雪轻柔道:“臣妾一直在等陛下到来,白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