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晚,星空燎朗,俨然的屋舍,华丽的庄园,悄然的可怕。
屋顶上急速掠过一道黑影,落在一处偏厅之上,小心翼翼探视屋内的动静,轻轻将门吹出一条缝隙,无声无息钻了进去。
便在屋内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东西,终于在一暗格里发现一瓶药,确定这就是他要找的东西,将其收在自己身上,迅速离开这个屋里。
月光下,只见一位身量不高,身躯却很挺拔的老妪,面露慈祥,发髻梳的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双眼炯炯有神。
唐慈已经感觉到黑夜中有人穿梭在屋顶上,准备发动攻势。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惨叫声,众人皆赶去,只见地上躺着一名绿衣子弟,十几名穿着绿衣的弟子为唐慈让出一条路。
此时一名身量魁梧的中年男子对她低声道:“娘,我看过他的伤,是经脉尽断而死,来者内功深厚至极,会不会是岱宗丛氏的人。”
唐慈张开五指,洒出一抹五颜六色的光粉,粉末落在尸体上,立即现出了一道道细细地伤口,唐定大吃一惊。
唐慈默然道:“这是岱宗的幽冥剑意,一般人是难以用肉眼发现伤口的,但是我们唐门有药物可以将伤口浮现出来。”
唐定随唐慈一同进入眼前的那间偏厅,唐慈毅然打开暗格,只看见木盒里空无一物,脸色微变,蹙眉道:“祖传的‘悲欢无常’不见了。”
“是不是令人进入假死状态的毒药。”唐定问道。
唐慈坐了下来,吸了一口冷气,道:“我们唐门的毒药并不是每一种都有它的解药,而悲欢无常在被制出后便着手究其解法,却一直没有结果,因为没有解药所以此药传到娘手里只剩下这一份,如今被人盗去不知会惹出什么祸端。”
唐定诧异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将其毁掉。”
“因为娘不甘心,想穷其一生之力找出此药破解之法。”唐慈言罢眉间多了许多忧愁。
刚下了一场雨,道路泥泞,杜轩和杜豪快马飞奔在树林间,半晌赶到附近的镇上,就选择一间客栈小憩片刻。杜轩这一路都没有露出一丝笑意,在这间客栈坐下来就一味喝着酒,杜豪看在眼里亦不敢说些什么。
这时一位少女走出去,杜轩不意瞧了她的背影一眼,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幻觉,很像阮孇儿,莫名其妙的追出去。
杜豪来不及叫住他,只好给了酒钱紧跟出去。
路上的行人很多,杜轩一直追进一条小巷,那少女回过头来,方才发现认错人。
那女子一头乌黑的秀发,面如皎玉,肤如凝脂,鼻赋眉修,身段长挑,瞳孔里弥漫着令人眩晕的沧桑与妖媚,虽怒时若笑,却嗔视有情。
杜轩一颗激动的心暗自语道:“眼前的这位女子要比孇儿好看极了。”
女子眼中射出惊奇的目光,不解的望着杜轩,眼神发生碰撞。杜轩不觉莞尔的微笑似乎瞬间欲将击溃女子的心,一瞬羞恼,杏目嗔嗔。女子心中念道;“真是奇怪,面态温文尔雅也不过是有色无胆的无名小厮。”
便故意躲开他的眼神,神情羞涩,倒让杜轩为之心醉,脱口道:“姑娘好雅,宛如神女重生,能将姑娘的芳名告知在下。”
女子闻言不禁在心底赧然一笑,并着妩媚的眼神与妖娆的笑意,脱口中略有潇洒的意蕴,道:“唐心。”
“姓唐,莫非是唐门的人?”杜轩在心里惊奇地念道。
一旁的杜豪不由露出欣喜的笑容,凑到杜轩的耳边轻声道:“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比我们娘亲还漂亮。”
杜轩不禁瞪他一眼,杜豪便调皮做了一个鬼脸,令唐心有些莫名其妙。
“我叫杜轩,他是我弟弟杜豪,想请姑娘喝杯水酒,不知是否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