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同赶到大厅,从苌仙口中了解事情的原委,阮青主适才从内堂出来,脸色有些空虚。
阴容道:“这么不小心让别人看了,夫人,您真的要将这个人找出来,否则苌姑娘的清白全毁在蜀山,这要传出去还得了。”
“别胡说八道!”穆馐道,看了看阮青主有些闪躲地眼神。
鲍幑道:“我们蜀山弟子从来都不干这么龌龊的事,师侄,此事可关系蜀山与师侄你的声誉,需要谨慎。”
“搞不好是她自己无理取闹,怪我们没有告诉她父亲的下落,如果你觉得蜀山住不惯就请离开。”穆馐显得有些冷漠。
阮青主在旁劝慰道:“娘,怎么这么说话。”然后凑到穆馐耳畔轻语道:“娘,孩儿喜欢她,能看在孩儿的份上,把她留下来。”
只见穆馐眉头一皱,似乎有些无奈,顺势看了看阴容,阴容正在暗中向她使眼色。最后由鲍幑打了个圆场,事情算是平息,各自乖乖回到厢房。
穆馐独自坐在床边,一脸忧悒,似乎还在为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片刻,鲍幑跟往常一样偷偷地溜进来,却是一面脸指责之色。
他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适才那么冲动,如果真的将苌仙赶走,我们就无法得到苌氏璧,现在已经将她得罪,恐怕很难让她与阮青主结合以获取逆天子的转世凡灵。”
“可是已经得罪了,即使她不愿意与青主结合,那个阴容也不错。”穆馐似乎有些得意。
鲍幑不由担心道:“但是苌氏璧里潜藏的暗夜诅咒对苌弘后人而言是相当灵验的。”
阴容最终在穆馐的教唆下开始展开对阮青主的勾引,却引起仲兴道的暗暗不满。
漆黑的夜晚,暗无星光,苌仙吃罢晚饭仍不见有蜀山弟子来收拾,便去吩咐一声,当行至一长道拐角处,只见仲兴道喝的醉熏熏,满口胡言,四周不见其它人,突然想到这里是阴容的房间,心想可能她还待在房间里不是运功调息身体就是在琢磨计谋准备对方自己,苌仙不慌不忙退避几步。
俄而,传来一阵叩门声,苌仙不经意的露出半张脸,是仲兴道在叩门,开门的是阴容。仲兴道嘴里嚷着硬是闯了进去,阴容拦也没拦住,只见仲兴道上前抓住她的手,露出一副猥亵的模样,此时苌仙看在眼里甚是有点难为情。
阴容挣脱仲兴道的手,朝床上径直走去,显出妩媚动人的神态,颇有几分青楼女子的气质。她居然发现这仲兴道竟是个色鬼,今日借酒壮胆闯入阴容的房间必然是心存邪念,而阴容又故作矜持,亦不忘向他示意房门未关。
待仲兴道用身体将房门紧闭,苌仙以为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想千方百计去偷窥。她慢慢靠近厢房的后面,纵身一跃,轻盈浪漫的舞步飞到屋服她合作恐怕更难。”
鲍幑淡然笑道:“看来只有假意帮她找到苌氏璧,或许能降低她对我们的戒心,难得师弟对她情有独钟,逆天子的转世凡灵是指日可待。”说罢脸上露出一丝淫笑。
穆馐道:“该是修炼《阴阳辟籍》的时候,不要去想这些事情。”
“《阴阳辟籍》!”苌仙一愣,“好熟悉,不知在哪听过。”
当清晰看到鲍幑与穆馐在床上的亲密动作,不由蓦然一惊:“想不到像世清道长这样的得道高人暗地竟做这么龌龊的事,而且还是跟自己的师母,简直不敢想象像蜀山这样以修道闻名的圣地,还是这么难以割舍情欲。”
随着一声叹息,察觉有人朝这边走来,便小心翼翼藏到那边石柱后,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阮青主,神色慌张,嘴里喊着穆馐。
穆馐乍一听是阮青主的声音,立时乱了手脚,忙不迭的穿衣服,忙催着鲍幑躲起来,当时场面差点失控,幸是两人凭着冷静,一时将状况扭转到最平静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