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孩子们都来了,孙享福就顺道给他们讲了一堂课,反正在牢房里也闲的的无聊。
“大家都知道,秋冬季节天干物燥,本来就没有多少雨水的田地里,就更加缺水了,然而,就真的没有水份可以利用了吗?
未必,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你们会发现,晨雾很浓,地上,树枝上,都布满寒霜,这些寒霜也是水份,有些农作物,只需要这样的一丁点水份就能够活,咱们将他们培植出来,就可以在旱灾的年景,创造一些收获······”
对于这些家传绝学,虞秀儿是禁止任何外人收听的,所以,牢头都被她赶的远远的了,而她自己,则是在牢房门口充当起了门卫。
晚饭时分的时候,太子李承乾居然带着食物来探监了,那么,孙享福的授课就只能被迫终止了,看着一个个胸口和后背上写着字的小孩子从牢房里出来,李承乾玩兴大发,觉得,自己作为孙正明的弟子,应该也写这么一个字在胸口,虽然孙正明教他的是乐曲。
“老师在这里住的还好吧!孤知道你的事之后就马上去求了父皇,只是,父皇并不听孤之言。”
一番见礼之后,李承乾一边打量着这间被布置一新的牢房,一边道。
“草民多谢殿下了,不过,以后碰上这种事,殿下就不要急匆匆的跑去求陛下了,这样会让陛下认为殿下是个帮亲不帮理的人。”孙享福朝李承乾微微施礼表示感谢,又正色道。
“母后也是这么说,他还说,你那么贪生怕死,一定会想到办法不让自己死的。”
李承乾倒也懂孙享福的意思,眼瞅他也开始懂事了,对于这种帮自己着想的人,他天然的就感觉到亲近,其实历史上的李承乾在做太子的最初几年都是比较仁德贤明受夸奖的,是跛了脚,李世民又表现出对李泰的宠爱之后,才逐渐心里不平衡,做出了过激的行为。
“草民可不怕死,怕死的话,就不会杀狗上田了,草民那是处事谨慎,思路长远,这狗上田妄图窃取我大唐发家致富,横行四海的利器,就必须杀。不杀他,大唐海疆要不了几年就会多出一强敌,所以,草民即便是知道会被陛下问罪,也要杀他,这片为国为民之心,殿下要理解。”
小孩子,一旦对一个人产生了看法,很容易固定下来,就像孙享福小时候害怕镇子上那个叫霍海的疯子一样,即便是十几年后再见到他,心中也会不自觉的产生害怕心理。
有些孩子怕一个老师往往会怕一辈子,这就是心理作用起的效果,孙享福想在李承乾这里全部都留上好的印象,所以,自夸这种事情,不会少干,等以后他真的长大了,孙享福这些自夸的话可就说不出口了。
“狗上田,呵呵,这个外号起的好,孤以后要是做了皇帝,一定会防备这倭国人的。”
李承乾和孙得寿年纪差不多,还是有些孩子心性在,很容易就被一些古怪的用词带跑偏了,为此,孙享福也是无奈,又道,“防备他们干啥,直接灭了不就得了。”
“对哦!孤防备他干啥,直接灭了他。”
对于在李承乾心里种下一个灭倭的种子,孙享福是很高兴的,不过李承乾可不是没事来找孙享福聊聊天而已,从跟着他来的内侍抱着琴就知道了,这小子应该是又想学新歌了,才闲聊了几句,他就很生硬的把话题转到了这个上面来。
“那个,父皇初八要在皇城阅兵,孤想在那时给父皇献歌。”
说到这里,孙享福自然就明白他什么意思了,阅兵的时候献歌,当然是以军歌作为主旋律乐曲,现在,和几乎是军汉们酒后必唱之歌,当真正歌颂军人的歌还没有,李承乾很想唱一首真正的军歌来博取军士们的认同,这个出发点是好的,孙享福自然也支持。
说到军歌,孙享福很自然就想到了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