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拿,交由刺史府,等候皇帝御判。”
不管怎么样,孙享福要先将这些倭国人的罪给定下来,然后再去慢慢询问这些倭国人冲击幸福号的原因。
然而,等孙享福说完这句话,倭国人却是哇啦哇啦的朝官兵们大喊起来,那将军闻言,却好像是听懂了,并没有依孙享福所言抓人,却是朝孙享福喊道,“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
“牧监署下牧,孙正明。”
“孙下牧,这些倭国人乃是倭国遣唐使,我等地方城卫,却是无权捉拿他们。”那领兵的将军有些为难的道。
对于邦交的使者,别说是一个地方城卫,就是总管州道的都督,也要谨慎对待,能够在邦交关系上作出决断的,只有皇帝,然而,也不是说他们在大唐的所作所为就没有人管了,只看他们闹的大不大。
像今天这种数十人的大规模冲突,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被有奏事权的都督,刺使参奏,皇帝也是会惩罚他们的,不过,皇帝在长安,这处罚,一时半会还到不了扬州。
“你们无权处置,就找能够处置的人过来,扬州有都督,有刺史的吧!告诉他们,本官可是奉了皇帝的旨意,南下赏赐一些物品给大臣,这些人冲击运送御赐物品的船只,有抢劫的嫌疑,抢劫皇帝赏赐给大臣的物品是什么罪,将军应该知晓吧!”
那带兵的将军闻言色变,匆匆跟身旁的百夫长耳语了几句,就见那百夫长领着几人快跑了出去,显然是通知上官去了,等那几人走后,那领兵的将军才道,“我已派人知会长史大人,孙下牧稍待。”
“长史?为何不是刺史?”孙享福愣道。
“大人有所不知,朝廷在扬州设了都督,并未派刺史。”
那领兵的将军一说,孙享福便知道了情况,和洛阳一样,李世民给扬州也安了个名义上的都督,就是宋国公萧禹,此人无如意外,马上就会做宰相,而且不是像裴寂那样的政事堂挂名宰相,而是尚书左仆射,实权宰相,所以,此刻当然是在长安上班,而扬州和洛阳一样,并没有派刺史,所以,临时主理扬州事务的,便是扬州长史武士彟。
“靠,怎么还是跟武家扯上了关系。”孙享福郁闷了小声吐槽了一句,却是不再理会那些官兵,转身看向那些趴在地上哀嚎的倭国人。
“有没有会说汉话的?”
那些倭国武士好似没听见一般,继续哀嚎,孙享福却是从他们刚才听自己这句话的表情中看出了他们听的懂自己说的话。
“好的很,既然你们装,那就别怪我踹了,君买,给我一个个踹,踹到他们会说汉话为止。”
席君买何等力大,还最喜欢往人家脸上踹,才两三脚,就将一个看上去比较壮实的倭国人踹的满脸是血,看他那被靴子擦掉的皮肉,想长回去,恐怕是难了。
“我,我,我会说,别打,饶命,我会说······”
“哼,那你给我说说,为什么要冲击我们的船。”孙享福冷哼一声,看向那满脸血水的倭国武士道。
这时,船上的玄奘也带着小沙弥和少林寺的三位武僧从船上走了下来。
“我,我们是想将这艘船抢回去。”那倭国武士正欲开口,却感受到了四周数道阻止的目光,不过,在席君买抬起的脚板下,他还是说了。
“呵呵,承认了,那你知不知道,在我大唐,抢劫是犯法了,而且,你们抢的东西,是皇帝的,所以,你们都犯了死罪。”
众多抱头掩面的倭国武士在听到孙享福的话之后面色一黑,他们本以为这是一艘普通的商船,却不想,这竟然是大唐皇帝的船,顿时发觉自己上当了。
“这位大人,我们是受人挑唆的。”
不待孙享福往下问,其中一个倭国人便开口喊道,孙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