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今日的女子就像一场梦,将他往日给冷清秋所定于的词汇全部颠覆了。她看似柔弱,内心却是这般刚强,这是为何,难不成她不愿意等下去了。冷清秋见姬重烈不回答,只是眉头深锁,直接赤足走下床,点点残红的身躯慢慢来到姬重烈面前,她不甘心,她仿佛又看到了那孤独老死的场面,她是害怕的,是不甘心的。“我不要无止境的等待,我不要孤独老死。”冷清秋盯着姬重烈的眼神,这一刻他没有感到害怕,她是在争取自己的幸福,义无反顾。听着冷清秋一字一顿的话语,姬重烈早已从吃惊中反应了过来,他一把拽住冷清秋的手,将其拽到了怀里,同样的语气回复到,“你是我的女人,你必须等。”怀中人儿一阵颤抖,紧接着一阵昏眩。冷清秋赶紧抵着太阳穴,有气无力的道,“定有一,你会后悔,放弃了美人要了江山。”姬重烈看着怀中已经满头大汗昏厥过去的人儿,连忙用内力驱散寒气,从衣物里找到了冷清秋随身携带的药水。直到温度渐渐退下来,姬重烈才如释重负。这身子骨到底还是孱弱,如今不在身边,却也不知道还如何过下去。他是爱她的,只是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一股力量,想要将她的身躯融入自己,明明是爱她的,为何却是这般的撕扯,这般的疯狂。姬重烈轻轻的掠过那些痕迹,不由的苦笑,要放弃江山独爱美人,他恐怕做不到。而且他坚信自己必定江山美人同时得到。姬重烈背着手踱步于房,心里矛盾不已。他是爱她的,只是还有更重要的江山社稷,他现在不能只顾儿女私情,如今,也只有苦了她。“他日我若有所成,定不负相思意!”姬重烈请吐出几句话,满目近似深情。看着床榻上的人儿有所反应,姬重烈慌忙离去,他害怕看到她那幽怨的眼神。他更自负的认为,不管如何,她定是会等下去的。姬重烈明白。只是,那个冷清秋早已不是当年的冷清秋了。冷清秋醒来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没想到他就这么离去了。若是孤零零的死去了,恐怕也不会有人知道吧。冷清秋有些自嘲的想到。翌日醒来,冷清秋觉得身体好了许多。阳光透过纸窗射了进来,冷清秋只觉得一阵刺眼。不一会儿一个短发女子便端着水走了进来,颇有一些英姿飒爽,很是利落。一身水红色衣物颇为凝练,腰间别着一把弯刀。冷清秋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在古代女子中很少见到短发,虽到肩头,但和一般姑娘相比还是有些差异,而且这身装扮也有些出入。还没等冷清秋开口,女子便自我介绍起来,“凝儿姐,姬少爷安排我来照顾您,我叫丝红。”冷清秋心想原来也是姬重烈派来的,估计不是跟踪就是监视自己,心中也没好气的问道,“谁是凝儿?”叫丝红的女子一愣,随即像明白似的,拿出一封信交给冷清秋。冷清秋心想什么事还这么麻烦写信,当即拆开来,立马就傻了眼,完全不知道写的是何方书。冷清秋猜想估计也就是为何改口叫凝儿的原因,也不再细心揣摩,看罢后就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那凝儿姐还是先洗面吧。至于娟纱我待会儿拿来。”丝红笑了笑,就退出去了。冷清秋一阵狐疑,这会儿她又变成凝儿了。也罢,不就是一个称呼而已,若是再叫冷清秋也不知道会不会招来杀生之祸。简单的将头发盘于后面,冷清秋心里揣摩着改个什么名字,总不能是韩式盘发吧。想来想去还是叫马尾髻好了。果然丝红一进来,立马就被那盘卷的头发吸引了。直接开口问道,“凝儿姐也不是北新人?”冷清秋一愣,北新人?忽然想起烟云曾经过这儿是北新国,想来定是怪异头发所引起的。只好应付似的笑了笑,又点了点头。心想,是外飞人总比是别的疆域的人好。谁知丝红一听,立马就调高了音调问道,“真的?丝红竟然不是北新人。不想今日还能碰到一个,不知凝儿姐是何方人士?”“地方,不足以道也。”冷清秋笑了笑,不再做声。看到丝红手中拿着的娟纱,细腻无常,就问道,“作何用?”丝红这会儿也格外亲热,估计都是异乡人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