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桃将她知道的那些事情说完之后再去看昭容的时候,看到她脸上的表情除了惊骇和呆愣之外,再无其他。她的唇角不由得勾了勾,在心里暗想着这位昭容姑姑应该想不通她是如何知道这些的吧?毕
竟事发的时候她才刚出生半年不到,还是个在襁褓中要吃奶的婴孩呢!
“你”好不容易昭容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盯着碧桃喃喃的开口,只是她才刚说出一个字就被一个夹带着滔天怒火的声音给镇在了原地,久久都不能动弹。“昭容!是你,原来害得蕙儿失踪的人罪魁祸首是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你难道就不怕被朕千刀万剐吗?”话音刚落,伏央携带着怒气的脸就忽然放大在昭容的眼前,她条件反射的朝后
缩了缩身子,可是她的动作才进行到一半,她就感觉呼吸一窒,转眼她的脖子上就钳了一只强有力的带着点点薄茧的手。
那只钳着她脖子的手缓缓地收紧,刹那间便让她喘不过气来。
昭容奋力的挣扎着,奈何她的力道哪里能敌得过一个习过武的男人的力气啊,不管她怎么挣扎,她所展现出来的那点点力气对伏央来说不过是挠痒痒罢了,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挣扎了几番无果后,昭容的动作慢慢地停了下来,她涨红着脸,张了张嘴,吃力的开口道:“王王上,你不不能听信她的话,她她为了您能饶他一命,什么谎话都编的出来。王上您不要被被她给
骗了”
昭容的话说的断断续续的,眼中也因为伏央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呼吸困难而泛出了不少泪水,看上去楚楚可怜的同时,有带着几分委屈和难过。
不过,她的这一番断续的话说出来倒是让伏央松开了些许对她脖子的钳制,让她的呼吸稍稍顺畅了许多。但是很快,这样的顺畅的呼吸又在下一瞬被遏止,因为碧桃再次出声了。“王上,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并无半句假话。奴婢自知帮着昭容姑姑做下那些为难公主殿下的事情已是罪无可赦,王上要怎么惩罚奴婢都认了,可是奴婢方才所说的那件事事关当年的王后娘娘,奴婢又深知娘娘在您心中的地位,所以怎么敢编谎话来欺骗您呢?再说了,这些事情都是奴婢在几年前的年夜里,看着她醉酒后对着朝凤殿中王后娘娘的画像亲口所言的。否则就凭奴婢这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又如何
得知得了二十年前还未记事时发生的那些事?”碧桃说完后,眼神真切的对上了伏央含怒的眸子,轻咬了两下嘴唇继续道:“王上,奴婢知道没有证据您是不会信我的。虽然当时奴婢听昭容姑姑说这些的时候心中很是吃惊,怕她酒醒后会记起来她曾在奴
婢面前说过这样的话,所以奴婢很小心的留意了一番她话里的意思,找到了其中的某些把柄和证据。如果奴婢没有记错的话,昭容姑姑住的寝宫里的那张床下面有一个两尺见方的暗格,暗格中就装有不少隐秘的东西,王上若是让人去搜查一下,定能找出不少东西,到那时王上就会知道,奴婢今日所言非
虚了。”
听完了碧桃的话,伏央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钳着昭容脖子的手没有再松开,而是保持着他先前掐着她的力道,让昭容呼吸困难却又不至于窒息而死。
随后,他暗暗地朝吉安使了个眼色,很快就看到吉安走出了寝殿,带着几名侍卫往朝凤殿中的某处偏殿而去了。等吉安重新回到寝殿中的时候,他的手上多出了很多东西,那些都是从昭容住的寝宫里搜查出来的,吉安自己没来得及去细看那到底是些什么东西,他按照碧桃说的在暗格中找到这些之后就全部把它们打
包过来了。等他将手里的东西一一展现在伏央眼前之时,他在心里不由得惊讶了起来。
如果吉安自己记得没错的话,这其中的很多东西都是年少时的王上非常喜欢的,只是后来它们都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