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平才能坐怀不乱,要不然刚才太后在仪平怀里,怕是早变成仪平的女人了!”
齐姜气极,手指着我骂道:“yín贼,你竟敢打祖母的主意?”
我笑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艳绝天下的太后坐进仪平怀里,仪平如不动心,岂不辜负了太后的美意,但仪平没乱,就不是yín贼了!只是有爱美之心,又敬太后端庄而已!仪平正是虑及法度,才既没挟天子之心,又无抱太后之意,太后应该满意才对!”
齐姜放下手,斥责道:“小小年纪,再不学好,哀家就不再见你了!”
我严肃地说道:“太后明天让众大臣迎万岁回宫,仪平保证让万岁四天后在敬天坛求雨,求得雨来,太后必须继续保万岁坐龙廷,求不得雨来,太后可随便处理当今万岁,仪平一家退回大炎,永不进关!”
齐姜脸色稍缓:“仪平言而有信?”
“面对美人,仪平从来都是说一是一!”我仍没忘戏弄太后。
齐姜俏脸一红,娇唇轻启,小莺出谷地说道:“让你搂抱之事,绝不得对外言讲,否则我自死之,你也活不长耶!”
我装作不知地说:“太后什么时间让仪平搂过?仪平更没有抱过太后呀?有那美事,仪平岂能放过太后,太后也不能至今还是女儿身了!”
齐姜气得粉面转红,凤目圆睁,一字一句地说:“姬仪平,你给我听着,你再多说一句放肆的话,哀家一定割了你的舌头!”
我哈哈笑了起来:“抱都抱过了,说就不行了吗?太后还是莫再动怒,要求雨,还有一件大事要太后去办。这次求雨是大国师郭念一的主意,解铃还要系铃人,太后还得把他请来,让他主持这次祭天,才算是名正言顺!”
齐姜一愣,跪坐起来:“你要杀他?”
我笑道:“堂堂大国师,法力无边,我一介废太子,巴结还来不及呐,怎么敢起杀心,太后快别说此话!但求雨这么大事,没郭大法师主持确实难求雨来,还请太后斟酌才是!”看刚才齐姜的吃惊的样子,姬仪平感到那郭念一决非泛泛之辈,定然和太后集团有什么关系,他的围猎祭天的馊主意,肯定是这个集团的杰作,是他们想一箭双雕,既除姬仪平,又可倒掉琰闾的连环计!
齐姜松了口气,重新庸懒地斜靠在坐垫上,嘴里淡淡地说:“就怕他离不开泰山!”
“那这求雨就不好说了,没大法师,谁能求得来雨,求不来雨,太后不是有借口废掉万岁了吗?看来这事还是先搁一下吧,我可不愿看到万岁自投你们布下的罗网!”我说着站了起来,准备向外走。
太后冷笑道:“云海之上,涛涛海浪,你走得了吗?”
我笑道:“要是怕云海水浪,仪平就不来了,这点小浪小湖,自是难不倒我,我要想杀那郭念一,过不去今天就可让太后看见人头,仪平不过是为万岁求雨着想,岂有他意?太后护着个郭念一,而yù置琰闾皇伯于死地,实在是有点偏颇!”
齐姜微微一笑:“仪平之能,哀家早就风闻,但哀家还在这里,仪平自己就走,仪平还有男子汉的风度吗?更何况哀家还是你的祖母,当今的太后呐?”
姬仪平也笑了:“话已说透,太后为保一介法师,连求雨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让他出席,这哪还有一丝让当今万岁重返皇宫之意了?既然如此,仪平还在这里虚于委蛇干什么呢?太后意思仪平一定如实转达给万岁,万岁的势力也决不是一无所是,你们之间如何解决,不干仪平之事,是杀个你死我活,还是让人血流成河,仪平更无权过问了!”说完就朝外走去。
齐姜笑道:“不就是个郭念一吗?让他主持就是了,仪平还有何话说?”
我淡淡地说:“仪平不像太后,自己就可定下来,仪平只是万岁的代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