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忽然将他从马背上放下,又夹在了臂间,大省想动一动,浑身却没有半点力气。
那老者似乎走进了一座酒楼,又穿堂而过,来到了后院。大省还没分辨出酒楼中迎来送往的声音是哪里的方言,突然浑身一痛,被扔到了地上。老者打开麻袋,手拿一口玄铁刀,冲大省扬了扬,终于说话了。
“小子,不要以为你隐藏的深就没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说完老者满脸得意地笑笑:“那天你们在假山背后的密谈,我可是全看到了,别说你是独龙门的头目,就是柳霸,爷也不放在眼里”
听到这几句话,大省彻底懵了,才想辩解几句,那老者又继续说道。
“本想一刀宰了你,可是宰了你,傅家的仇也报不了,咱家索性把你绑了回来”老者脸色一变:“给我老实点,你已经服了不少软筋散,剁你跟剁鱼一般”
大省拼命挣扎,想爬起来,老者嘿嘿一笑:“别折腾了,老实在这里候着吧,我见了掌门,再过来收拾你!”说罢扬长而去。
大省环顾一圈,原来是在一处库房之中,四周随处堆放着蔬菜、水果,除了偶尔几声耗子的吱吱叫,再无别的动静。大省伏在地上,努力爬,却仍然使不出一点力气,只好勉强靠着墙根坐着,闭目养神。天色似乎越来越暗,直到伸手不见五指。
库房门突然哐啷一声响,门外涌进来三四名打着灯笼的人,随着屋子一亮,又走进来三名老者,那名掳他来此的老者也在三人之中。其中有一人器宇轩昂、步态沉稳,此刻正打量着大省。
“从枫,你确定此人是化身谷中人?”那器宇轩昂的老者满脸疑惑地问道。
“掌门师兄,咱家可是亲眼瞧见他和妖女“坟头柳”在傅家假山后秘密商议,随后傅家就遭灾了”
另一名老者一副花白胡须,英气逼人,一边听着二人的谈话,一边沉吟不语。忽然笑呵呵地说:“从枫,你还是先把小伙子的毒解了吧要不是软筋散,你不一定能把他掳回来”
那掌门师兄闻听此句忽然脸色一变,厉声呵斥。
“从枫师弟,辋川派什么时候用上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被唤作从枫师弟的老者,一脸窘迫,赶忙从怀中掏出几粒药丸塞进大省口中,又灌了几口水。大省被呛的咳嗽几声,才开口说道。
“多谢辋川派掌门前辈和这位前辈”大省冲辋川掌门和花白胡须的老者拱手致谢,又看一眼掳他来的老者,轻轻地哼了一声,才继续说道:“在下实与化身谷无半点瓜葛,请掌门人主持公道”
“年轻人,话可不能随便说,你这一身内力与化身谷的渊源可不浅呐”花白胡须的老者还是一脸慈祥的笑意,说出的话却令在场众人吃惊不小。
“前辈,我这一身内力这一身内力确实与化身谷没有半点关系!”大省心中着急万分,却不好说出真实原委。
“从松师兄,我看这年轻人貌相清秀,不像心黑手辣之人”辋川掌门仔细观瞧了大省半天,捋捋胡须说道。
“掌门师兄,不要被这小子的外貌迷惑了,傅家上下三百多口被烧死在大火之中时,他可有分毫心慈手软?!”从枫激动万分,恨不能扑过去手撕了吕大省。
从松老者严厉地扫一眼从枫,悠悠说道“掌门师兄要不另派一名仔细之人,认真调查一番,再做定夺吧”老者略略停顿:“至于这年轻人嘛,就先让他在我们总坛游玩几日吧,还请掌门师兄定夺”
“也只好这样了”辋川掌门人捋须思虑半天,才淡淡地说,又看着吕大省十分客气地说:“少侠一路颠簸至此着实辛苦,鄙帮再挽留阁下几日,不过是想为少侠洗清不白之冤,还请多多担待”说完拱手致歉。
大省赶忙还礼,朗声说道:“多谢掌门是非分明,那在下就叨扰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