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二人匆忙收拾了一番,准备连夜就赶回下山庄时。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通报声是,容王殿下已到前厅。她本就是容王的谋士,自然齐瀚入顾府就跟自己府上一般。畅通无阻所以在她们完全没准备的情况下。齐瀚便已经来到了府上,此刻想走已经来不及了。“月儿,怎么办?”沈柔儿闻言很是着急道:“要不,你先从后门溜走。我独自留下来拖住齐瀚。也好为了制造逃走的机会。”她宁愿自己死,都不愿意顾月出事。可顾月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听着她这话。立马就拒绝道:“不成,柔儿姐姐要走一起走。况且,你根本拖不出齐瀚反而只会让他更加怀疑。”“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柔儿姐姐,让我出去见机行事吧。不定他此番来是另有其他目的呢。”顾月为了安慰她,信口胡诌道。沈柔儿当然知道她的心思,况且最无情的便是这些帝王子弟。试问他们连亲兄弟都下手,对一个人外人又岂会宽恕。正当两人僵持不下之时。却忽然听到门外的翠,传来声音:“奴婢,见过容王殿下!”她这一声高喊无疑是在给屋内的传递消息。顾月和沈柔儿赶忙将包袱藏好。而后两人则是佯装推门欲出。“顾长月携妇,见过容王殿下。”见到迎面而来的齐瀚,顾月赶忙出言道。齐瀚此刻的脸色,不似她们想象的那般难看。反而只是温和的看了她一眼,“起来吧,长月,我都了没有外人的时候。你不必如此拘礼。”顾月见状,立马和沈柔儿一同起身。又暗中打量了他一番,才出言道:“殿下,不知你这般着急来找顾某,可是为了宫中所发生的事情?”“嗯,正是。”齐瀚听言点了点头,“长月,你可知道这次我同母后设计的如此周全,怎会功亏一篑吗?”他这话的是意有所指,还是想套她的话呢?顾月一时无法断定,她不动神色的看了一眼沈柔儿。只见她此刻隐藏在宽大衣袖里的右手,似乎微微的露了出来。而后一根细长的暴雨梨花针也露了出来,顾月才放心了不少。接话道:“不知,莫非是有人提前走漏了风声,让凌王那边早有防备了?”“可不是吗!”齐瀚没有抬头,反而是顺着她的话回应道:“如果没有她的通风报信,我们又岂会失败。她竟还当真以为自己可以瞒过海。长月,你此人是不是当真很是可笑。”顾月此时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脊背更是已满是汗珠。可面上她却不得不强撑道:“是啊,那人也当真是傻。只是不知这痴傻之人谁呢?”齐瀚听到她的疑问,却是倏地抬头,目光紧紧的盯着她道:“还能有谁,还不就是那……”他这话还未完之时,沈柔儿已经紧银针准备蓄势待发了。若是齐瀚当真是上门来兴师问罪的。那她唯一可以做的便是,竭力保下顾长月。毕竟,她生来的责任便是守护她。只是让顾月和她都没想到的是,停顿了片刻。齐瀚竟然出了如儿的名字。“这……殿下,这怎么可能呢。”顾月诧异不已道:“如儿姑姑,不是服侍了皇后娘娘多年的老人了嘛。岂会被凌王殿下收买,这消息可靠吗?”明明是她泄露消息通风报信的,怎么会好端端的扯到了如儿的身上呢?齐瀚觉得他自己听到消息的时候,就很是震惊不已。故而她会如此一问,倒也实属合理。便回应道:“当然可靠,五哥给她的信物都被当场搜了出来。况且,她自己也供认不讳了。这就是所谓的知人知面不知心,也是我那五哥手段高明。竟连我母妃多年的心腹,都被他收买了。”信物这些东西栽赃嫁祸即可,可是亲口承认。这点顾月倒是不理解了,为什么啊?难不成她当真是齐昊的人,而她今日透露的消息。他早就知道了,之所以那样。不过是为了试探她而言?可如此一来很多事情便解释不通了,而且这样未免也太过牵强了。正当顾月还没想出个理所然时。便听到齐瀚道:“长月,怎么了,你为何忽然不言不语了?”顾月闻言这才如同大梦初醒,赶忙摇头,“没有殿下,顾某是在想如儿姑姑这样的人,凌王殿下究竟是如何收买。她的弱点又会是什么呢?按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