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了?”
寒野仍是忍不住追问,抚着姑娘的小脑袋,“头还疼不疼?眼睛看得清吗?有力气吗?对了,你还没吃晚饭,我之前”
他转头看到桌上放着的那瓶鲜奶已经空了。
杨小麦握住他的大手,摇摇头,抿嘴笑笑,竖起3根手指,比了个“一k”的手势。
然后,寒野看着小姑娘不说话了,目光变得又深又沉,像是有什么十分严肃的事情要说又说不出口似的。
那眼神儿,看得杨小麦莫名地有些心虚,就想是不是该直接告诉他呢?
“小麦!”
“寒”
两人突然异口同声,又是一愣。
杨小麦伸手去拿笔记本,想要写下来。寒野却拉住了她的手,目光直直的,很慎重的样子。
“小麦,接下来我问的话,如果你不想说也可以不说。好吗?”
杨小麦心头一跳,点点头。
“五天前你突然昏倒,是不是和那晚村民追你时一样,感觉到头又疼了?”
她居然昏迷了五天吗?难怪他会担心杨小麦微微跑了个神儿,感觉被男人握着的肩头一沉,忙点了点头。
寒野的目光亮了,像是一下就放下了什么重担似地,道,“小麦,你现在身体还承受不起那种能力,以后不可以随便使用,懂不懂?”
她点头。哪会不懂他的意思哇,她可不想再七孔流血,爆头变成植物人。这个其实无良医生早前跟她说过,她觉得那是种在过激环境下才会迸发的身体防御本能,在没有被迫害的情况下,并不容易产生才是。因为事后,她偷偷试过。只是那天
“就算我被高压电电一下,也不会有事。你别担心,我是男人!”
这个人是有读心数吗?
那天他们安装制暖装置时的火花头子,的确吓到她了。所以为了保护他和无良医生,才激发了她的能力。他也知道?
杨小麦在男人极度认真的眼神下,又乖乖点了点头,还拉拉他的手,有点撒娇讨好的意思。
寒野看着比划来比划去的小姑娘,乖巧听话极了,和他以前接触的女性完全不同,那双纯稚的眼神里都是信赖和依靠,她站在他跟前,他坐着,她还是不及他高,小小的模样让人禁不住就想将她揉进怀里,甚至揣进口袋里,走哪儿都带上。
还有,不知是不是天天喝奶的原因,她身上也带上了一丝奶奶的香味儿,靠得这么近,时不时地撩到他鼻端,让他莫名地脸颊有些烫。
“寒”
杨小麦又写了字,给男人看。
男人突然抓着她的小手,微俯下身来,“小麦,你再叫我一声。”
有些奇怪,她还是乖乖唤出,“寒”
“再再大声点儿。”
“寒呀!”哎,貌似还是只能发一个音,而且“寒”这个音吧和“啊”有点相近,才能发得这么好,后面那个“野”字,还是很难。
“没关系,再叫一声。”
“寒呀!”
“嗯,一个字也好听。”
真的吗?她觉得一点都不好听。
“来,再叫一声。”
“寒”
“嗯,好以后多练习,会慢慢好的。”
杨小麦觉得,这会儿的男人有点儿奇怪呢!不过也没关系,只要他不像刚才那么紧张担忧就好。
“你就先练习叫我的名字。”
某人终于将暗锉锉的内心说了出来,发现小姑娘仍是乖巧点头,全盘接收的样子,瞬间乐得脸皮又烫了一层。
呃,期待那一天呃
听说孩子第一句清晰的发音,叫的都是最亲近的人。
从杨小麦醒来后,整个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