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津川守军用火矢把天守阁的周围都照亮了,但是自身却隐藏在黑暗中。
哗!一股微弱的水声
扑哧一下,熄灭了地上的明火。
“嗯?”三木直乡看到暗了一片,一招手,唤过来一名武士,低声吩咐了一句。
蹬蹬蹬跑这名武士快步跑上了望台。
“瞄准那里!放火矢!”原来,他是准备再次照亮场地。
嗖嗖嗖!十几支火矢直扑向那乎暗的地方。
扑哧一声,火矢一触地就灭。
“有水!看来今晚是要有大阵势啊传令下去,一切就绪,随时准备战斗!”三木直乡握刀的手紧了紧,直觉告诉他,今晚不寻常。
扑哧扑哧细川军并不着急进攻,而是继续隐秘的、想尽办法消除一切障碍。
现场再次陷入黑暗,今夜又是无月,阴云密布。
“上!”小西行长看到差不多了,率队弯着腰、低着头冲了上去。
踏踏踏踏但马备足轻呈扇形前进。
“敌人来了!铁炮预备!”龟森光广大吼一声。
滋啦滋啦铁炮的火引被点燃,在天守阁上犹如一个个幽幽的鬼火一般。
“开火!”
砰砰砰!砰砰砰!犹如毒蛇吐信,恶毒的扑向了城下的细川足轻。
“冲!冲!”听到枪炮声,小西行长就知道铁炮来袭,连忙将手中的小竹盾举过头顶,护住脑壳儿。
这面小竹盾是特别编制的,瓷实的小竹打成三排,再来一个手环便于携带和使用,十分不错。
啪啪啪打在其上,清脆有声。
噗噗!“呃啊!”不过但马备足轻却倒下了十几人。
他们并没有配备小盾、短枪,而是采用野战时的三间半大长枪。不过他们穿着奇怪,并非是足轻具足,而是渔夫的那种簑衣、斗笠,斗笠上还有布帘遮盖面部。
“冲!冲!”小西行长等人快步冲到了城下。
“上!”小西行长招呼来几名长枪足轻,一指前面的大门。
这几名足轻快步登上台阶,他们的目标就是袭扰大门。
咚咚咚咚咚咚用枪尖开始戳石落口。
“落石!”轰隆隆,口门一打开,立刻扔下来不少大石头。
“闪!”底下的人早有预备,立刻闪开,落石砸了个空。
咚咚咚咚然后又回来继续挑逗。
“金汁!”哗啦啦这次可是滚烫的粪水。
“闪!”底下的人扔下长枪,扭头就跑,三步并两步直接从台阶上跳下来。
哗啦一声,落到地上的粪汁惯性弹起,追逐着逃跑的细川足轻。
噗嗤一声,溅起的粪汁打在了他们的后背上。但是却没有意料中的惨叫。
仔细一看,大部分都被簑衣挡下,伤者极微。
“继续!”小西行长一看可行,继续来诱导守军放出各种招式。
“杀啊!”法面上,细川足轻也爬到半截腰,用三间半的大长枪诱惑着。
轰隆隆!落石砸下,由于相离甚远,细川足轻有个提前量可以进行躲避。不过
啪!“啊啊!”还是有动作慢的人被当场砸死。
“金汁!”这边用的是滚烫的粪水。
哗啦!粪汁先是浇在法面上,涌起一股巨浪扑向了细川足轻。
“闪!”底下的细川足轻照例扔下手中的大长枪,转身顺坡跑下,更有甚者三步一迈,直接一跃而下。
哗!第一波砸在了极少数人的后背,发出滋滋的声音,原来这些簑衣都事先用冷水浸泡过。
“呃啊啊!”一名细川足轻惨叫着,他裸露着的手背上,被烫起一个个的水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