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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面前被老婆说出这样的事情,脸涨得通红。

    司马富说:“不是,老二儿能说话了!”

    李雪梅离得远,第一遍没听清,问:“什么?”

    司马健喊道:“妈妈,弟弟能说话了,我们俩都在这儿。”

    这次没有回应,爷儿仨就听苞谷地一阵响动,李雪梅带着草帽,出现在他们面前。

    “老二儿,你能说话了?!”李雪梅蹲在司马年身前,看着二儿子。

    “恩!妈,儿子能说话了!”司马年说。

    李雪梅一听这声“妈”,再也忍不住,伸手把儿子拦着怀里,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妈,弟弟能说话了,这是好事,你别哭啊”,司马健看着喜极而泣的妈妈,劝道。

    李雪梅哭了一阵,说老天开眼,让我的孩子能说话,慢慢的才破涕为笑,让司马年叫了几声妈,才放开了孩子。

    司马富也跟着哭了一会儿,夫妇俩把这些年的悲伤,都付诸在这一哭之中了。

    司马健看爸妈不哭了,说还有事情要对爸妈说,然后就把司马年如何看了三爷、如何晕倒在草窝里、如何说出“三爷要死了”那番话,都一五一十的和父母讲了。

    司马富夫妇的反应和司马健一样,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司马年认真的说,他几乎可以确定三爷就要死了!

    司马富夫妇对望一眼,心里同时想到了孩子怀胎十二月的事情,村里老人说二儿子能看破天机,难道他开了阴阳眼,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

    “老二儿,你跟妈妈说,你看到了什么?”李雪梅紧盯着二儿子,生怕他说出个“鬼”字。

    “妈,我什么也没看到,就是种感觉,没法说清楚的感觉!”司马年诚实的说。

    司马富夫妇稍微放心,只是感觉,那就可能是错觉。

    农村里有种说法,小孩子来阳世不久,保留着投胎时的印记,能通灵,能看到大人看不见的灵魂,也就是鬼。

    夫妇俩反复问司马年,司马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好作罢。

    不过人命关天,又关系到自己儿子,司马富决定还是去三大爷家看看,是不是真像儿子说的,三大爷快不行了。

    做好决定后,司马家四口收拾农具,回了家,此时正是中午,隔壁三爷家烟囱里冒着烟,看来三爷家在做饭。

    娘儿仨在家等着,让司马富去看看,不一会儿,司马富回来了,娘儿仨围上去问怎么样。

    司马富表情轻松,说三大爷一点事没有,说吃完饭还要下地,把半山腰剩下的庄稼收回来呢。

    听司马富这么说,李红梅和司马健都安心了,看来就是司马年弄错了。

    司马年能开口说话了,家里人中午做了一顿好吃的,下午由得干活去。

    牲口不能饿着,庄稼也得接着收,不能因为高兴就不干活,除非农闲时节。

    下午,司马兄弟还是去放羊,司马健见弟弟心事重重的,问他是不是还在担心三爷的事情。

    司马年说是:“哥,你别笑我,但我那种感觉,跟看见听见是一模一样的,三爷真的要不行了!”

    司马健说我当然信自己的弟弟,不过三爷的身体在老一辈里出了名的好,刚才爸爸也去看了,没什么事。

    司马年只好沉默,但他心里那种感觉挥之不去,整个下午都发晕。

    傍晚,哥俩把羊赶回羊圈,回到家里时,母亲正在煮苞谷,兄弟俩一人捞了一个,啃着吃。

    刚吃到一半儿,忽然隔壁传来震天的哭声,在三大爷家!

    兄弟俩要出去,被李雪梅拦住,要真是死人了,小孩子不该看。

    过了十几分钟,司马富面色沉重的走回来,盯着司马年,然后说:“你三爷,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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