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拍,亲其他人我浑身也不对劲。”
我不再落泪了,借着喝醉酒的状态口无遮拦,“那你为什么不抱我?”醉汉一向是到了第二天就没记忆的,对吧?我憨笑。
深深一愣,张开手臂抱住我,“我抱了。”
这算抱什么……我挣脱他的怀抱,牵着他的手拉到卧室床铺,期间身子摇摇晃晃,踩在裂开的地面上,多亏了深深的扶持。
我指着床,“去床上抱。”
我霸王硬上弓,也不晓得是从哪来的力气将深深推倒,我再覆上他。反正我喝醉,我喝醉……
深深扫兴的翻身制住我,“你醉了,醒来要后悔的。”
喝醉酒倒成阻碍了,我瘪着嘴,“醉了才不会痛,第一次好痛的。”
视线所及有些模糊,全身在叫嚣着要罢工,我甩甩头艰难的看清一时之间又说不出话来的深深。
他的墨瞳映照着床头灯似火,漆黑的眸水恰有逆火而行的船只浮浮沉沉,间或翻覆。船燃了,火烧的更旺,一阵酥麻透过他的四肢传递到我身上,我背脊更麻,动弹不得。
他轻柔的梳理我散乱的发,“还好不是我一厢情愿。”
深深两排洁白牙齿发亮,他笑得很年轻,像是费尽心思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玩具。
我心痒痒的,迫不及待脱去他的上衣,腹肌依然那么紧实。接着是休闲裤,他的腿长又细又有力。最后是裤头,这我犯了难,两手提着一边,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深深小心的抹去我干掉的泪痕,随后他各控制我的手,要我自己褪下衣裳。虽说是我‘亲手’脱自个儿衣裳,可使力的人却是他。
我发窘的是他一条不可描述的裤子,令他停手的有两件衣物,一上一下,算是屏障。屏障一旦去除,要发生的事那就更不可描述了。
尤其我特别没心肝的来了句,“小哥哥,千万别嫌我胸小……”
承心披着毛毯,窝在书桌前,飞快打着字。她怀里塞着热水袋,仍冻的发抖。
搜索框里赫然出现的几个字,戳了甫一到家便跑来找她温存的陆引深的双眼,他不快的按住承心的手,点了那个红色的叉。
“暖男?fù女之友?”陆引深低沉暗哑的嗓音在冬季里格外撩人,呼出的热气吹的承心吃吃的笑出声。
承心回抱他,“是我最近认识的班烨,他要我帮他画漫画,题目就叫暖男vsfù女之友。”
陆引深隐隐察觉题目的猫腻,“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他的眉头可夹死苍蝇,陆引深怀抱着深爱的女人,她的体香传递过来,抚平了他眉宇的褶皱。
背对着他的承心不知道他的一番变化,在他手掌心里用指尖画着图样,“我得好好构思该怎么画,虽然他将故事内容都告诉我了。”
陆引深他深知承心热爱漫画,最近她的漫画也受到一些读者的追捧,但看她有时顾不上吃饭而为了画稿子,甚至通宵达旦端坐书桌前,他很心疼。
“先将稿子扔一边吧,过段时间再画。”陆引深看她手脚冰凉,抱着她回了主屋。
承心踢开毛毯,钻进被窝,“不行啦,他要我两个月内完结。”
陆引深脱下外衣,与承心来了断法式深吻,吻得她迷醉才缓缓要求道,“别听他的。”
承心眸子染上层晶莹水雾,模样娇俏。怪了,他近期愈来愈发觉承心身上似乎有种莫名的气质很是吸引人。
承心没给她乱哄哄的脑子思考的空间,“他说要是我不帮他写,他就要跟我爸妈说我未婚先孕。”等意识自己说了什么,她捂住陆引深的耳朵,“你刚什么都没听见。”
有什么东西胀满了他的胸腔,陆引深激动难忍,“你嫁给我吧。”他已经到了可以扯证的年